第19段(1 / 2)

!給我滾!”

“嗚……嗚……”胡翩翩全身顫唞,委屈萬分,淚眼婆娑的跑離臥房,而風暴幷未因她的離去而減弱。

君無言握住項墜的掌心刺痛著,赤摞的眼裏有著極深的傷痛。

“若非今日一早侍衛來後,說島東有艘行蹤怪異的船,我也不會知道你打算於今日偷偷的回布漁山村。”

上船嚴刑逼供,受不了極刑的船主全招了!

船主招出內務大臣是整件事的幕後主使者,待他懲處林楚楚後,與此事有關的任何一個人他絕不輕饒。

“無言,你聽我說,我已打消離開風月島的念頭——”

君無言不信,他痛苦的目光含恨的緊鎖住她的,掌心的項墜似諷刺著他的錯愛,癱開掌心,他暗啞地說道:“你就這麽不在乎我對你的愛嗎?這麽急於逃離我嗎?”

憤慨的使力一丟,墜子離開了項圈,本該一體卻可憐的分離兩處,如同他對她的愛,永遠得不到她的心。

林楚楚驚愕的搖頭,“不,不是這樣的,我愛——”

他不聽她把話說完,猛然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對上她的眼眸,神色陰冷地命令道:“不許你離開!這輩子都不許!”

他就要強吻上她,她拚命的掙紮哀求,“無言,別這樣,聽我把話說完……”

“是我的!”他已失了理性,一心隻想留住她,卻不知道這樣做隻會傷害她而已。

他眼裏的森冷已不復那個夜夜溫柔的他,這不是愛,是逞欲,她不要他在這種情況下占有她的身子。

“不,不要。”楚楚失了血色,無助的呐喊、掙紮。

“不?”君無言不予理會的冷笑,“不要?”

她因過度掙紮而半裸露出酥胸,使他發狂,要她、要她、要她的念頭占滿他的腦海,駕馭他發熱、發燙的身體。

一低首,他的唇來到她的頸項,肆意的舔吻。

林楚楚奮力的捶打著他,語音哽咽,“求求你,你不能這樣……不能……”

君無言不耐的擡首,定住她不安分的四肢,狂暴的噙住她柔軟的雙唇,粗魯的蹂躪著,痛得眼淚直流,一顆心沈落到穀底。

他爲什麽不聽她的解釋呢?爲什麽要這般地傷害她呢?她已死心不再抵抗,由著他一寸一寸的揉碎她的心。

她不再掙紮,他冰冷的唇才稍離她的芳香,懲罰幷未結束,他猛力扯開她的衣襟,雪白的身子立現。

楚楚撇開臉,羞愧難當的閉上雙眼,咬牙隱忍。

她的反應使他怒意更熾,冷冷一笑,狠毒的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你是供我泄欲的侍妾,我不能,誰能呢?”

給她愛她不要,那他就給她身爲一名侍妾應得的待遇!

他的冷絕狠狠的撕裂了她的心,若想傷她,他做到了!夠徹底。“嗚……別讓我恨你……”

“恨?哈哈哈!恨這個字一直都藏在你心中不是嗎?”君無言笑得苦澀,他的痛要她一起承受,他更加無情的說道:“你想回布漁山村是嗎?等我倦了你這柔嫩的身子後,我會考慮送你回去的。”

林楚楚愕然,他一把將她推入大床,瘋狂的占有了她。

激情退去,君無言的心口有著更深的傷。

“我要怎麽做,你才相信我已斷了離開風月島的想法?”在他這般淩辱後,她對他的愛仍然不死。

一直以來,是她虧欠他,才會惹來今日的傷害,隻要他對她仍有愛,她願意以愛來化解他對她的誤會。

“你不必違背自己的心意來討好我!”她當他是三歲孩童嗎?

倘若侍衛沒發現行蹤怪異的船,她早已上船離他遠去,如今她說這話教他如何相信?

“我愛你——”

君無言冷然的翻身下床,嗤笑的打斷她的告白,“夠了!你別枉費心機了,方才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你不必爲了討好我淨說些違心之論!對於這樣的施捨,我不會覺得開心的,一點也不會覺得。”

要風有風、要雨得雨的他不該愛得如此狼狽!

“無言……”她全身疼痛地下榻,自背後抱住了他,仍不死心,“無言,我愛你啊……”沒料到她會有此舉動,他的心一緊,片刻的猶豫後,決心逃離英雄〗眆〗。

“別煩我!”他扳開她緊扣住腰際的纖指。

她的十指立刻發紅,痛得咬牙,“我愛你,真的愛你……”

林楚楚愛的告白在此刻聽來無疑是種諷刺,君無言憤而轉身,對上她真誠的美眸。他陰晴不定的直盯著她,她光裸的身子上有多處淤傷,是他造成的,傷她的同時亦傷了自己,痛苦的避開自己所犯的錯,他仍找不到說服自己去相信的理由。

“滾開!”他狠心的一把甩開她。

林楚楚旋即跌跪於地,看著狠絕的他,她的心冷得發顫,他不相信她,他冷硬的態度無疑是想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

憶起他一向輕狂的愛,她的心便猶如萬蟻啃蝕般的痛著,遠了,眼前的他已非狂戀自己的君無言,他對她的愛真的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