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2 / 2)

不再強求,失落的心、飄離的身子無處寄托。

他此刻要的是他看得到的永遠,她說了,他不信!那麽她現在就給他,給他一個他會相信的永遠來證明自己的決心!

“怎麽,沒別的伎倆了是嗎?”他冷冷的嘲諷。

楚楚沒有回應,徑自淒楚的笑著,她的模樣悲涼得使他腳底發冷,冷笑僵在嘴邊,呼吸一窒,隨著她投向石柱的身影,他快一步的緊抱住她。“啊!”抱得死緊,在千鈞一髮之際。

太震撼也太驚愕,君無言的身子不住的顫唞,久久無法言語。“你……你……”她想尋死,她想以死證明自己!

“隻有一死,你才會相信我留在風月島的決心……”她縱情地在他的懷抱裏慟哭。

楚楚駭人的舉止衝破了他築起的心墻,差點失去的恐懼使他不願意放開她分毫,“好傻,你好傻,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相信你……”將臉埋入她的肩窩,他情狂得濕了眼眶,柔腸寸斷啊!

“相信我嗎?”她問得傻氣。

他的回答是肯定的,“相信,我相信!”

兩心相許,君無言再度將項墜戴於林楚楚的頸項之上,他們之間不再有欺瞞,林楚楚說出是誰在茶水裏下毒,亦將胡佑天、遊由及胡翩翩安排她渡船回布漁山村的事一一道出,僅差童仇一事有所隱瞞。

聽完林楚楚所言,君無言心裏已有了底,立刻派人召見胡佑天、遊由及胡翩翩於大殿之上。

“我決定立林楚楚爲島主夫人,你們可有意見?”所有加諸在楚楚身上的危險,起因於族人怕他立楚楚爲島主夫人,危險既已浮出臺麵,他也就不再有所顧忌,他要圓滿且快速的解決這事,好保障楚楚的安全。

“島主,萬萬不可!”

“請島主三思啊!”

胡佑天及遊由同時憂心的忠諫。

君無言早料到他們的反應,“我心意已決,立島主夫人之事就此決定!”他不再受製於傳統。

“島主——”

“臣請島——”

君無言不悅的打斷,“三日後立林楚楚爲島主夫人。祭司,所有祝福儀式由你主持。”

不顧胡佑天投來的反對目光,遊由立刻領命,“是,島主!”嗬嗬嗬,他的計劃即將實現,屆時……嗬嗬嗬……

君無言一意孤行,堅持立林楚楚爲島主夫人,屆時他便有篡位的藉口,同時亦能撫平太海族人反他的情緒。

這計劃就要成了!

“胡佑天、胡翩翩。”‖思‖兔‖在‖線‖閱‖讀‖

“臣在。”

“臣妾在。”

“你們可知罪?”他指的是私自送林楚楚回布漁山村一事。

“微臣沒罪,微臣自認爲所做的一切皆替風月島及我太海族人著想,微臣是出自對島主的一片忠心。”胡佑天說得振振有詞,一副大公無私的模樣。

“臣妾……臣妾所爲亦同爹爹一般。”頸項上的傷使胡翩翩安靜多了。

還不說實話?!君無言怒喝,“大膽!”

“島主饒命!”

胡佑天、胡翩翩同時驚慌的下跪。

“你們錯的又何止是私自送林楚楚回布漁山村這一件?!”君無言厲言指責,幷傳喚證人,“將人帶進來!”

侍衛押來扉啡及那日在樹林間刺殺林楚楚的男子,他們全身都是被嚴刑拷打過的傷,慘不忍睹。

見到人,胡翩翩嚇得魂飛魄散,“啊——”

“這……微臣不明白。”薑是老的辣,胡佑天兀自鎮定裝蒜。

“不明白?”君無言危險的眯起雙眼,“在我宴請衆臣之夜,你們指使婢女在茶水下毒,是欲毒殺楚楚抑或要毒殺我呢?”

“臣妾沒毒殺島主的意思,啊……”胡翩翩口快的辯解,才知自暴罪行。

“很好!其次是楚楚偕同婢女出宮,湊巧被你的婢女瞧見,茶水毒不死楚楚,你們便將計就計讓林楚楚輕易出宮,再派人尾隨其後追殺,是嗎?”經過嚴刑拷打,婢女及刺客已將一切招出,隻求死後有個安葬之地。

“不,沒有、沒有!”胡翩翩臉色慘白的否認。

胡佑天猶做垂死的掙紮,“微臣不敢。”

“不敢?你們有什麽好不敢的?!”反了!貴爲一島之主,竟得聽從他們的安排娶妻?在他的腳底下他們竟敢如此膽大妄爲?“來人!”

“屬下在!”

“將這兩名奴僕押至魔焰神殿的廣場斬首示衆。”未將他們銼骨揚灰已是天大的恩惠。

“是。”

侍衛押下無掙脫之力的兩人後,胡翩翩嚇得大聲哭喊:“島主饒命!臣妾……臣妾還不想死啊……”

胡佑天向遊由使眼色,要他仗義執言,他卻無能爲力的聳肩。

第十章(2)

“胡佑天——”

“微臣在。”

“念你對本主尚稱忠心,本主饒你不死!即刻起撤去內務大臣一職,降爲民。”沒要他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