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幾個字,再加上一幅指引她去向的地圖。
看了這些,燕無雙一雙柳眉顰得更緊。
她十分疑惑,就不解這慶王爺為何要擄走溫玉欽?不過從信箋上的內容,燕無雙聰明的瞭解,這慶王鐵定是想以欽弟的性命要脅她替他辦事。
另一方麵,她也憂心溫玉欽,他身子孱弱,隻要三天不服用天臺鮮藥,他就會全身虛軟無力,氣息也會變得微弱不堪。
也就是說,她隻有三天的時間可以趕路,若不在這三天之內趕到慶王府,溫玉欽的性命可就危在旦夕。
想到此,燕無雙匆匆的從藥櫃裏取出幾味罕見名藥,以備不時之需,至於行囊,她根本來不及準備就急著出門趕路,目標--坦尼國的慶王府。
緩緩張開雙眼的楚狂,就聽到有人在他耳邊欣喜低喊--
「霸王,您總算是清醒過來了,在您昏睡的這段時間,微臣可擔心極了,若非隨行大夫保證您隻是誤中迷藥昏睡過去,微臣可要因……」
「住口,齊正軒。」一聽見「誤中迷藥」這四個字,楚狂憤怒得直想親手掐死那狡猾奸詐的女人,又怎有心情再聽他囉哩八嗦的講一大堆。
忍住頭暈目眩的不適感,楚狂細瞧身處的環境,不禁訝然怒道:「為何動用皇家禦用的馬車,還有你到底背著本王做了什麼樣的安排?」
被楚狂這一問,齊正軒立即惶恐的跪趴在霸王麵前,冷汗涔涔的回道:
「啟稟霸王,國內朝政正處於不安的狀態,百姓傳說更是紛紜,皆對霸王您非常的不利,微臣看您又堅持延宕不肯回宮,故而趁您昏迷不醒時,自作主張下令三軍整裝出發,還擅自動用皇家禦用馬車,唯一目的就是希望霸王您能早日回宮穩住朝政。」
「齊正軒,你膽子忒大,不隻違抗本王命令,還擅自作主下達軍令,你可知你現在所犯的每一條罪,都足以讓本王將你淩遲處死?」
「霸王,為了您的江山,更為我坦尼千萬子民,臣也是逼不得已的啊。」
銳眼一瞇,楚狂根本聽不進他的諫言。
「不管你所為何事,在本王眼裏,你違抗本王命令是事實,你擅自作主下達軍令也是事實,單就這兩條滔天大罪,本王要你死,你就得死。不過……隻要你從現在起,乖乖聽本王的命令行事,並保證不再擅作主張,本王就饒你不死。」
此話一落,氣氛當即變得緊張萬分,楚狂霸道的瞅著跪趴在麵前的齊正軒,齊正軒也張大雙眼,毫不畏懼的直瞅著眼前的君王。
不知過了多久,齊正軒終於開口:「臣懇請霸王賜臣死罪。」
「你當真不怕死?」楚狂冷言問,心裏則想,這廝如此有恃無恐,總不會以為他斷然不忍下令摘了他的腦袋吧?
「啟稟霸王,臣當然怕死,但如果臣的死能令您回心轉意,趕緊回宮平亂安撫民心,那臣的死就重如泰山,死得有價值。」
「你。齊正軒……」楚狂心怒,卻又拿這廝沒轍,隻因為他句句都是為國家著想,替民請命,更替他這個王憂心江山;唉,他雖霸道卻不是無道的昏君,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隻能聽其諫言,「起來吧,本王就饒你這次,下不為例。」
「是,臣謝王不殺之恩,臣更在此替坦尼千萬子民感激王替子民著想。」
「哼!」冷冷一嗤,楚狂根本不理睬他那番廢話,心想:這一別,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那心性狡猾、屢次從他手中脫困,個性冷漠倨傲到完全不把他這坦尼王看在眼裏的燕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