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被丟棄的棋子?”
“奉勸你快快道出實情,不然,有你好受的!”衛恒補充道。
“憑你們,還想抓我?”二狗語露不屑。
朱鳳澤失笑,笑容冰冷,沒有半分溫度,他說:“豈止是抓你這麼簡單,孤要讓你生不如死,乖乖的透露出實情。”
“你們都別動,”朱鳳澤吩咐,道:“孤親自來。”
“殿下——”異口同聲,衛恒和冷瑄擔憂的喊道。
兩個人發現聲音重合後,互相睨了一眼對方,衛恒率先開口道:“殿下,這不合規矩,您貴為皇儲,萬一……”
萬一出了問題,該怎麼辦?
“小侯爺說得對,”冷瑄附和,道:“殿下,萬萬不可,你要是受了零星半點傷害,主子知道了,可不把屬下剝皮抽筋打殺一番。”
朱鳳澤一意孤行,說:“你們不用勸孤,退下。”
命令一下,重重官兵如潮水般退去,隻剩下中間的矮個子的二狗和朱鳳澤。
朱鳳澤目露寒色,道:“刀已出鞘,不得不見血。”
“乳臭未幹的臭小子,稱你一聲殿下,還以為真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子龍孫,今兒你二爺爺便要取你的項上人頭。”
話一落,兩道殘影糾纏在了一塊。
朱鳳澤出刀的速度很快,二狗不知道從哪裏取來了武器,是一對峨眉刺,峨眉刺閃爍冷光,與刀身糾纏在了一起,他快,二狗抵擋的速度亦快,畢竟是老江湖了,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落於下風。
刺客燕無洄一劍寒光十九洲,朱鳳澤不逞多讓,隻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他的刀法,渾厚古樸,刀刀致命,屏棄了過多花枝招展的精美招式,化複雜為極簡,雖然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刀——“橫劈”、“豎劈”之類,可每一刀都充滿了殺人之意。
相較於二狗的陰毒招式,招招攻擊人體的最弱點,例如下體之類,他所攜的殺意與所言的取朱鳳澤項上人頭之語不符合,他的殺意不濃,相比之殺了朱鳳澤,他更想逃脫。
這麼一來,很快便落了下風。
一個想殺人,一個想逃離!
這本是不同的打鬥想法,饒二狗是老江湖,不免在朱鳳澤這新起之秀的手下落於下風。
刀與峨眉刺相撞,發出清脆的鏗鏘碰擊之聲,聞得一聲慘叫,眾人再定晴一看,好家夥,二狗捂著心胸處,半倒在地上,峨眉刺被震飛,落在距離他幾米遠的地上。
他如今的臉色難看得像一個死人,比起之前,他現在更像一個死人。
“嗚哇”的一聲,二狗吐出了一大口殷紅的鮮血,臉白如紙。
團團重兵將他圍得水泄不通,人已插翅難飛!
衛恒與冷瑄不著急看歹人,人已是囊中之物,他們比較擔憂朱鳳澤的情況,朝朱鳳澤圍去。
衛恒問:“殿下,有無大礙?”
“殿下,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冷瑄的口吻有些著急,雖然語調起伏不大,可實打實的擔憂,畢竟他還是想活著,不想被抽筋拔骨。
世界如此美好,主子不該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