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人已變得黏黏糊糊的了。
往常,這事兒十分好解決,朱茂铖會欣喜若狂的幫他解決。
而今,朱茂铖沒有半分心思於情事上。
他坐在床沿,取出手帕,幫他擦拭額角的熱汗。
朱鳳澤一把握住他的手,嗓音嘶啞,道:“皇叔,快幫孤,孤不舒服。”
“好……好熱……想要……”
朱茂铖眸底閃過一抹不忍,他垂眸,一把抽出被他抓在手心的大手,聲音無波無瀾,道:“忍忍就過去了。”
合巹酒裏摻雜催情藥劑原本不是什麼太大的事兒,隻需合歡便可解決。
誰都沒想到他會一個人喝完了一壺酒,以往新人們都是淺嚐輒止,喝個一小杯,便促進洞房花燭夜的無邊樂趣。
朱鳳澤聽聞他的話,微惱,利落的解開上裳,坦胸,不滿道:“朱臨淵,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朱茂铖擰了一下眉,燭光下的少年,白玉無瑕的肌膚似乎都布滿了一層淡淡的紅暈,誘人得緊,比院子裏盛開的海棠花還要旖旎幾分。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離開的身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走出去,讓冷瑄去給他弄來一盆冷水。
前院已結束了屠殺,安靜如潮水蔓延開來,除卻濃重的血腥氣息,沒有半分太大的動靜,好似一切已經陷入沉睡。
在等候冷瑄取水回來之際,隔壁房門又被再度打開,付九娘看著他,欲言又止。
最終,她問:“我聽見了前邊的廝殺聲,他們……都死了嗎?”
朱茂铖冷著一張俊美無雙的麵龐,沒理會她,待冷瑄端著承滿水的金盆回來,而九娘已放棄得到解釋之際,他轉身回房時,低低的說:“死了。”
付九娘看見端來水的冷瑄,得知他們是一夥兒的,便湊上前,主動詢問情況,以及……讓他們救她出去。
冷瑄冷眼上下一掃付九娘,肯定道:“你殺了人了。”
不是疑惑是肯定。
付九娘頓了頓,眸子暗了下來,點頭,承認道:“是的,所殺之人是……”她娓娓道來她的不幸遭遇。
冷瑄聽完後,沒有出聲,而耐不住寂寞的阿肆早已悄悄的靠近他們,冷瑄感知到了,眼角瞥見是他,沒有抽出佩刀,而是繼續聽九娘的遭遇。
阿肆聽完後,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嚎道:“太不容易了,你一個弱女子,卻要在三日之內遭遇如此的不幸。”
冷瑄說:“你和其他的小娘子不一樣,你很英勇,沉得住氣。”
九娘露出慘笑,笑容冰冷嗜血。
屋外人在高聲說話,些許隻言片語傳入內。
朱茂铖端水回來,朱鳳澤已解開了褻褲,自己解決情事,等看見他端水靠近,赤紅眸子看著他的容顏,發泄出了第一次。
他鬆了一口氣,但身子仍難受得緊。
見他端來水,朱鳳澤咬牙,罵道:“真不是男人,朱臨淵,你是不是不舉,孤要是你,早就……”
朱茂铖不動如山的聽他暴躁的罵罵咧咧,用冷水泡濕手帕,擦拭掉他手上,肚皮上的汙濁。
被他觸碰,加上身子的催情劑未過,身子敏感的緊,下身悠悠再戰,又硬朗如初。
朱鳳澤身子一僵,腦子被難受得神智混沌,直接罵道:“什麼次等催情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