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累了,快去沐浴吧!”
幾乎是用逃的速度離開的房間,阿牛看著小白窘迫的回身關門動作,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伸手摸著頸後小白輕咬的地方,雙眼笑成了月牙狀,像扇子般的睫毛抖個不停。
靠在房門外,聽著屋內嘩嘩的水聲,小白重重的喘著氣。伸手摸著唇,剛剛那猶如絲綢的感覺還在唇上,就是離開了也沒有消失。短短的一截脖子便讓他全身的血在燒,若是全身的話……
他真的也許會想把阿牛吃進腹中……
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小白想起剛剛和庫藏的對話,難道他真的繼承了家族的怪異血統嗎?如果是那樣的話,他還能和阿牛在一起嗎?
他不想哪一天早起的時候看到身邊躺著的不是一個完整的人,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會瘋的……
“啊!”房中傳來阿牛的一聲尖叫!叫的小白心裏一突,要知道阿牛很少會發出這樣的叫聲,就是受傷了也總是一聲不吭的,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推門進去,就看到阿牛裹著床單坐在地上,圓潤的雙肩都露在外麵。剛剛沐浴的關係,烏黑的發絲帶著水汽,閃閃發光,再加上那雙眼睛被長長的睫毛若隱若現的擋著,像是似有似無送著秋波,又像是楚楚可憐的求助。
小白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如同地基一般紮在地裏,怎麼也挪不動,也不敢向前移動。隻是口幹舌燥的看著阿牛,就這麼看著,用那雙眼將阿牛裏裏外外吃了一遍。
“小白……”見小白無動於衷的站在那兒,阿牛忍不住輕喚了一聲。剛剛他在裏麵洗了半天,明明感覺到小白就在外麵,結果那人就是不進來,才讓他學著以前萬花樓的姑娘那樣,耍手段色誘。本以為小白會撲過來,怎麼知道竟然站在那兒不動了。
阿牛努力想著自己是不是漏了什麼?她記得以前看青蓮在後院教那些姑娘時就是這樣的啊?露一點肩膀,不停的眨眼。難道他眼睛眨得不夠?可他都快眨抽筋了。不是眼睛的問題那就是肩膀露的不多?手微微一鬆,半個後背就這麼露了出來。
房中很靜,靜的小白吞咽唾沫的聲音變得異常大。阿牛雙眼睜大瞪著小白,心裏暗罵:都這樣了,裝什麼木頭啊?
蹙眉想著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小白遲遲不肯撲來。難道是因為臉上的疤嗎?越想阿牛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樓裏的姑娘都是美人,身上別說疤了,連一點兒破皮都沒有過。人家做起這些事自然好看,他做那叫東施效顰,難怪小白一臉看怪物的表情看著他。
猛的站起身,阿牛大步的向著小白走近。手一揮,內力把小白身後的門關住,扯著小白的胳膊就往裏走。他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是個男人都該有點反應,就是不喜歡也說一聲。若真是因為他臉上的疤,那當初就別來招惹他。
小白整個腦中還是阿牛那長著新皮的後背,那塊皮是他親手割下來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已經長出新的肌膚。明顯的白還明顯的讓人感覺那塊皮的下的肌膚手感會更順滑。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整個人被重重的甩到了床上,接著就對上阿牛略帶怒火的眼神。感想坐起身,肩膀一沉,就被阿牛按回床上,堵住了唇。
主動吻上小白的唇,阿牛的臉已經紅的滴血。但為了製住小白不讓起身,阿牛更是把整個身子都跨坐在小白的腰腹上,一邊吻著,一邊伸手扯著小白身上的衣服。
小白本來就血氣上湧,被阿牛這麼吻著,還跨坐在身上,更是全身的血都往一個地方聚集。更別說阿牛笨拙的動作在他身上點火,對他帶來的刺激有多麼的大。喘著氣一個翻身就化被動為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