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寸肌膚都不放過,然後身體又熱起來,昨晚那樣的熱度,熱氣衝向小腹,體內聚集了什麼要發泄出來——
他哼了聲,睜開眼。
悠然嚇了一大跳,急忙向後退,撞到床角,痛得倒吸口氣。
君笑睜眼後神智還沒恢複,睡眼朦朧,也沒注意到悠然離他到底有多近。過了半晌,他揉揉眼睛坐起來,一張臉忽然全紅,甚至沿著脖頸紅到胸`前。
他見到自己衣衫幾乎全褪,欲望挺立著,而最糟糕的是眼前竟然還坐著一人!而且……是昨晚自己意圖不軌的物件……
君笑低下頭,把頭埋在手間,心裏把自己罵了十八、二十遍。
悠然見他神情不對,連忙靠過來:「蕭你怎麼了?」一顆心懸起來,生怕是自己動手動腳惹他生氣。
「你別過來!」君笑尷尬著自己身體變化,咬牙強止住自己欲望。
悠然看到君笑掩住芐體,已知他為什麼這反應,忍不住笑起來:「蕭,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幫你?」
他這句話可讓君笑臉紅得無以複加,轉過身去不語。
悠然貼近他:「蕭,人有欲望本就自然,你又何必苦苦壓製?這樣對身體也不好。」
「你一個年方十八之人,怎知……」君笑不看他,隻低低言道:「這種事情,若人不願,是不會控製不住的……」
悠然目瞪口呆:「蕭,你說什麼?」
君笑更是尷尬,唯有囁嚅:「這種事情……若心不願,身體也就不會有感覺的……我、我……」
「誰告訴你心裏不甘願,身體就沒感覺?」悠然瞪著君笑,簡直不知道這男子哪裏來的這怪想法,「你不是青樓裏長大的嗎?總不會這些事隋都不清楚吧?」
悠然說完卻是一痛,不該提的。
君笑不以為意,隻臉紅道:「就是她們說的啊……」他飛快看了悠然一眼,想自己該不會真的弄錯了什麼吧,硬著頭皮道:「我聽她們背後議論,她們說……交合時隻是迎合,隻要心裏不動,對方其實根本挑不起什麼……」
他說到這裏,已是尷尬難言,後麵的話卻再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別告訴我你對這事的所有了解,都是在妓院聽她們議論得來的!」
悠然看君笑,見他點頭,幾乎控製不住想罵人的衝動。
「你、你怎麼這麼單純!那些女人不知道做過多少次,就算最烈的春[yào]、最猛的男人都未必能讓她們有感覺,她們身體早做慣了,就算……有反應,也都是身體習慣罷了!你聽信她們的話,難怪……難怪你不懂!」
悠然聲音越來越高:「再者說了你是男人她們是女人,這能一樣嗎?你簡直……有的時候笨到死!」
見君笑赧著臉不回話,悠然從後麵抱君笑,手不規矩地伸向前方,「蕭,那你平時有欲望怎麼辦?別告訴我你都不動手,就那麼忍下去!」
君笑感覺到自身欲望被握住,全身震動,反手一掌:「放開!」
悠然躲了開去,唇角翹起。君笑這一掌卻是軟弱無力,隻是出於抵抗和尷尬,掌風亦是斜斜。
悠然是老手,便知君笑此刻實是羞意大於其他,他認識君笑時日非短,君笑向來嚴肅冷靜,不管處於什麼境地都不失神智、不滅凜然,哪見過他又羞又急的樣子。悠然怔怔看著君笑,忍不住呆了。
君笑聽到他重重吞咽口水的聲音,心下大窘:「你給我出去!」
悠然知道君笑臉皮薄,再這麼調♪戲下去倒黴的定是自己,於是下床道:「好好,我出去,蕭你別壓抑,自己動手解決就好,總這麼壓著會生病的……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