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中心隔離帶’是個什麼東西,不過聽起來好像是個很屌的東西,估計對我們的生意有影響,於是我立刻就答應了他,然後他就是我的人了。”

“昨天是他第一次掛牌,揭牌的是王老爺,大金主。我告訴他,隻要顫唞、輾轉、呻[yín]、哭泣、求饒就可以了,他答應得很痛快,結果,是王老爺顫唞、輾轉、呻[yín]、哭泣、求饒了一晚上……不要這樣看我,其實我是很酷的一個人,誰告訴你媽媽桑一定要妖嬈?”

燕雲樓紅牌粉菊花伏在神情嚴肅的媽媽桑肩頭嚎啕大哭:“可是他得罪了大主顧,咱們的一年三萬兩啊!”

媽媽桑冷峻地撫腮:“事已至此,我大概要削胡明誌了。”

“啊媽媽,這事兒和你的胡子有關係嗎?”

“沒關係。”

“那您為什麼?”

“多嘴!穿越架空文裏不存在邏輯。”

時錦心感慨道:“天生斯人,又何必如此夭折其誌?如此時運如此命,奈何風雨奈何天!”

時錦心又感慨道:“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時錦心說:“王老爺,你可不可以別來啦,我雖然當交警前是防暴隊出身,體力也不是用之不竭的嘛,況且還是個弱受,折騰一晚上很累的啊。”

王老爺撲上去,抱著他的腿說:“小心心~~~親親~~~求你,來嘛~~來嘛~~”

時錦心歎口氣,說:“算了算了,青春在構建平安社會中閃光,再幫你一次吧,麻煩以後說話不要帶波浪線。”

“啊~~~~嗯~~~嗯~~~~~~就是那裏,啊~~~~~~”

“這麼想要?”時錦心點燃蠟燭,緩緩滴下蠟油,嘴角是一抹邪魅的笑意,“想要就求我啊,讓我滿足你啊。”

他點燃蠟燭燒著艾葉,扔進拔火罐,迅速扣到王老爺背上。

“老爺子,我就不懂了,”時錦心說,“你治療肩周炎不去找大夫偏要上青樓幹嗎?”

王老爺滿足的呻[yín]道:“還不是因為上回被你把肩膀卸下又裝上後,突然覺得靈活了很多嘛~~~心心啊,我最相信你的醫術哦~~~~。”

時錦心扭頭抹去感動的淚水:我都下海從事**服務業了還不忘為人民服務,果然是寒風中一枝怒放的寒梅,春雨裏一棵偉岸的青鬆,以汗水揮灑七彩人生,以辛勤換來萬家安寧,工作踏實、不計名利的人民好衛士!可惜我英年早逝,連放在枕頭下麵的那份入黨申請書還沒有來得及交給組織……

“現在覺得頸椎怎樣?”

“好多了,自從你給我牽引以後~~~~~轉頭抬頭都很順暢。”

“那當然,我費了吃奶力氣給你拉了,連續三小時不斷運用至少五十斤的臂力——你拎袋五十斤的大米站半天試試——我一弱受容易嗎我?”

“今天再幫我牽牽~~~?”

“饒了我吧,”時錦心說,“我今天輪休。”

“二百兩牽不牽?”

“不牽。”

“五百兩?”

“老爺子你找大夫去。”

王老爺咬咬嘴唇,狠了狠心說:“一千兩!”

時錦心楞了楞:“來吧來吧,看在銀子的份上,誰讓我淪落風塵,身不由己呢。”

這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男人。

一個很好看的男人。

天涯。明月。

他在明月下。明月下隻有他一個人,天地間彷佛已隻剩下他一個人。

寂寞。

刀。

漆黑的刀,刀柄漆黑,刀鞘漆黑。

他忽然道:“你在。”

媽媽桑道:“我在。”

他道:“我知道你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