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道“我一直在。”

男人撫摩著招牌,就像撫摩著情人的臉。

他笑了,居然笑了。

他笑起來就像春風吹皺了一池湖水。

出鞘,如電。

他踩著招牌,淡淡的語音仿佛魔咒。

“竟然還敢寫‘同行免進’。”

媽媽桑冷笑:“後麵還跟著‘麵斥不雅’四字。”

他微笑著走過來握住媽媽桑的手說:“你好,貴姓?”

媽媽桑說:“姓杜,叫杜白。”

男人說:“杜兄,你長得不錯。”

杜白說:“小蹄子,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

“……”

“台詞如此。”

“哦哦,可以理解。雖然我是來找兒子的,不過杜兄既然長得不錯,那有沒有興趣上我店裏工作?待遇良好,月薪過萬,客人素質高,獎金福利參考事業單位,還有法定休假日哦,來來來,這是我的名片。”

杜白接過來一看,上麵寫著:時瑾伊,緋吧。

杜白問:“緋吧是什麼?”

時瑾伊說:“我的店啊,規模很大的喲。”

杜白:“不去。”

時瑾伊打斷他,擺擺手:“我知道,你對這家店還有感情,但我會給你時間考慮,你不用現在就答複。”

杜白說:“你活膩了。”

“不,不用告訴我理由,”時瑾伊誠懇的說,“我有這個耐心。”

“這長安城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時瑾伊拍拍他的肩膀,眼神裏閃爍的都是信任:“我、等、你。”

他三步並作兩步竄入燕雲樓,身後是流下冷峻的冷汗的媽媽桑杜白。

“……”

還剩六十九萬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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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時錦心!”

“時錦心!你在哪裏?”

時瑾伊把紅牌粉菊花踏在腳下,一刀劈斷了大廳廊柱,全身散發著一種無堅不摧,無孔不入的殺氣。

正在房內給王老爺治療腰椎脊盤突出的時錦心,突然一掌震斷了王老爺的心脈,猛然站起來:“是我爹!”

他狂奔入大廳,大吼一聲:“爹啊!我在這兒!”

時瑾伊緩緩回頭,慢慢走向他,一步一步都像踏在眾人的心口上。

刀尖,指在時錦心的眉心,冰寒,雪亮。

時瑾伊隱隱有金屬質感的聲音輕輕響起:“美人,我找我兒子,你最好別和我開這種玩笑,我,不喜歡。”

時錦心冷靜的與他對視,深沉的說:“自從得了精神病,我的精神好多了。”

“啊——”時瑾伊長刀脫手,熱淚盈眶。(背景音樂快上,說你呢!還問什麼,傑倫啊!)

“乖乖!”

“爹!”

“寶寶!”

“爹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時瑾伊突然把兒子的頭扯離自己的懷抱:“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啊?你原來那溼潤甜美的嘴唇、陽光少年般的小虎牙、純潔無暇的黑眼睛和蜜糖一樣的皮膚呢?”-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時錦心說:“爹啊,不是你送去火化的嘛。”

時瑾伊又細細看了看,說:“其實這種異域風情也不錯,這年頭流行神秘感。兒子你有沒有興趣上我店裏工作?待遇良好,月薪過萬,客人素質高,獎金福利參考事業單位,還有法定休假日哦。”

時錦心說:“爹,稍等一下。”

他從剛剛撐起身子的粉菊花頭上踩過去,扯著時瑾伊的手腕一路拉到他房間,完全無視漸漸冰冷僵硬的王老爺,激動的小聲問:“爹,你是怎麼穿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