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傲當真是被氣得不輕,衝動的想轉身離去,卻怎麼也邁不出腳,隻好無奈的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後就這麼睜眼癡望著她。
仔細一看,這女人的長相姿色還算不差,不是嗎?
這日,清晨陽光和煦,風兒溫涼,窗外的鳥雀依舊啁啾不已。
足足昏睡三日的南宮鬱,總算張開了眼。她伸了伸懶腰。
喔!好痛啊!這痛楚讓她想起自己中劍受傷的事實。
嗚……好痛,真的是好痛,早知道會這麼痛,那就不該逞能,更不該不自量力地去承受那一劍。
可想起當時那危急的情勢,若問南宮鬱是否後悔那麼做?答案應該是否定的吧!
是的,如果再麵臨一次那種情況,她還是會這麼做的。
不為什麼,隻為不願見他受傷,若再問詳細的理由,那……
算了!毋需多想,多想有何意義。反正都已經挨了劍,再多想隻是累了自己的腦袋瓜子罷了!何苦呢?
不知自己到底躺了多久的日子,隻知自己全身的骨頭酸疼不已,為了舒展身子,她決定咬牙忍痛,站起身活絡一下筋骨。
緩緩的,她有如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嫗,行動遲緩,一步步慢慢的動著。
先試著坐起身,呼——好累!不過總算是成功的坐起來了,她按著自己身上的傷口,然後跨下一隻腳,跟著又換另一隻,一手撐著床板,緩緩的起身……哈哈!終於可以站起來了。
能靠著自己的力量站起身,著實讓南宮鬱興奮不已,一時大意,她放開小手所攀扶的床板;沒了可以倚靠的支撐,她身子一陣搖晃,隻覺頭暈目眩,眼看就要跌下地。
她雙手按住傷口,雙眼緊閉,嘴裏發出尖銳的喊叫,等著承受那意料之中的痛楚。
這時,房門正好被西門傲給推開,看南宮鬱就要往下跌,他一個飛身,伸手一抱,剛好接住她。
緊閉著眼睛,心裏早有準備接受痛苦的南宮鬱,因這突來的變化,小心的張開眼。
“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想想他的出現,還真是剛好呢!
她的問題,西門傲根本就懶得理睬,直接攔腰一抱,重新把不肯安靜養傷的她給抱回床上,然後大手一探——
“啊!你想做什麼!?”不懂他現在想做什麼,可看那隻大手所探向的位置,剛好是自己的前襟,她嚇得出聲詢問。
冷眼一瞟,狂妄的西門傲再次忽略她的唆,伸手點住她的穴道,限製了她行動的自由。
啊!他怎麼又來這招,已有過一次教訓的南宮鬱,此時真的心慌極了,更開口大喊:“你是不懂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我可警告你,如果你當真敢扯開我身上的衣服,可就要負責到底,我……”之後的話,全都變成無聲,隻因嫌惡她煩的西門傲,又再次伸手點了她身上的啞穴,讓她暫時安靜。
不錯!這情況確實是好很多了,少了一隻麻雀的聒噪,那行動就可以繼續。
不能動又無法開口的南宮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扯開自己身上的衣物,接著又將肚兜一掀,就開始用那雙如寒冰般的冷眸,細查她身上傷口複元的情形。
瞧他眼睛所看的地方,以及手指所觸及的地帶,南宮鬱這才瞭解,原來他是想查看她的傷口。
可是,隻要他開口說明用意,她是絕對會服從的,毋需用到如此極端的手段啊!●●
喂,夠了吧!瞧瞧就好,不需用手去摸吧!好了啦、好了啦!再摸下去,她的身子就要被他摸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