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段(2 / 3)

西裝男子--宮崎耀司微微偏頭,隻思考了一下便道:“去查一下海政的身家以及屠龍派為何要殺他,如果理由夠好,就以雙龍會的名義接下這案子吧。去把這事告訴那小子,弄一具假屍,糊弄過去就好。而且給的錢太少了,多討點兒去。如果理由不夠好,直說不接。憑雙龍會和帝國,那麽點兒錢還是不缺的。如果我沒記錯,海政上一次單手製住了忍,是難得的人才呢,別為了小小屠龍派浪費了。”

“是!”順從的話語,織田心中卻是不屑:伊藤忍,那個傻瓜連基本的防衛都不知道多少吧。真是不懂耀司為什麽對他那麽死心塌地!

瞧了眼自己的手下,宮崎耀司的眼神冷了下來。那種熟悉的不服氣,他能不知道為什麽嗎?不過,自己的過去,自己的問題,應該還不到讓手下也來操心的程度吧。

低頭,眼睛也不看織田,隻是冷淡笑道:“忍是不才,我也失望得很。但能單手製住他的人也不多,能在東邦中有三人在場的情況下單手製住忍更是不容易,因此海政不可殺。”

織田有點兒慚愧。的確,耀司是愛伊藤忍愛到幾乎沒有尊嚴。但講到大事時,他還是一名不感情用事的好主子的。是自己錯怪他了。

屋裏的寂靜維持了不到兩分鍾就被很響的踢門聲打碎了,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位黑衣男子。如果他的麵部表情不是這麽暴怒,如果在場的不是這兩個深知他的人的話,他真的是一名很俊美的男子 ─ 冰山美男子型夢中情人。

“宮崎耀司,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又是你幹得不是?也對,除了你誰還有那個能耐去做到這事?我警告過你多少遍了,不要去招惹令揚,你就是不聽是不是?”說著,人已到了耀司麵前,伸手就要向他衣領抓去。

微側身避開,宮崎耀司打了個閑雜人等退下的手勢。看著織田離去,再聽著屋外那些極輕的腳步聲的消失,他這才調回了原來的姿勢,放下了信,歎氣:“忍,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第一呢,我根本不知道又發生什麽事了;第二呢,我並不想向你的令揚下手;第三呢,雙龍也好,帝國也好,警告隻有一次,第二次便是下手,哪來那麽多時間陪你玩這個遊戲?坐下來吧先,想喝什麽酒?事情慢慢兒和我說。”

哎哎哎,說道那個“你的令揚”時,心還是會痛呀!什麽時候,會有人說,自己是他的呢?

依然滿目怒色,伊藤忍倒是很順從的坐了下來,悶聲道:“啤酒!”

嘖嘖,那聲音活似耀司欠了他幾億歐元的帳似的。

早有準備得從冰櫃裏拿了一罐兒啤酒,為自己衝了一壺黑咖啡,耀司又回到了座位上。蹺起二郎腿,邊批著文件,邊靜靜地等著他的答案。

半晌,忍扔了那個空酒瓶,一臉失落的道:“令揚失蹤了。”

“噢。”

原來如此。捧在手心兒裏的寶貝突然不見了,難怪忍會著急。但,他果然是苯嗎?還是隻不過如自己一般,關心則亂?他難道不會想想,就憑異人館那嚴密的保安係統,以及那六個小子強到變態的功夫,令揚會被一聲不響的劫走嗎?要走也是他自願的吧。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說這件事的好時候,免得他更受打擊。

一旁,咖啡機的聲音停止了。為自己到了一杯,嚐了一口,滿意地走到冰櫃,又拿了幾瓶啤酒出來,遞給忍,輕聲道:“忍,冰櫃裏還有很多,想喝自己拿。隻要不往我的桌子上扔,其他哪兒都行。當然,最好是垃圾桶裏。”→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