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去,接著批文件。估計,嗯,再過幾個小時就好了。那時候要做什麽,那時候再說。
2.
果然。宮崎耀司處理完一批文件,揉著太陽穴稍稍休息時,忍又開口了:“令揚失蹤了,你不在乎嗎?哼,你知道他在哪裏的對不對?不過一條走狗而已,做什麽這麽威風?就你能耐啊,藏個人都搞這麽大排場!想叫我回來,你自己再去美國找我啊!反正,你也經常這麽做的,不是?”
詫異的抬起頭來,宮崎耀司有幾分好笑。果然醉了。不然,忍怎麽會說希望他去美國呢?
唉,異人館剩下那五個也不會好好兒看著點兒這兩位,每次都讓自己當保姆。
說到保姆,其實,對於東邦送他的“宮崎老奶奶”的稱呼,他也不是生氣。每次見到那六個小夥子,好像都是因為忍吧。看到的都是自己嘮嘮叨叨一臉擔憂被人欺負的畫麵,那個稱呼的由來其實也不是那麽難猜了。名副其實,他能生什麽氣?
嗯,再說一聲,如果真要算他的年紀的話,老奶奶也太年輕了點兒。加上自己的前世和在天庭中待的這些年,自己也有幾千歲了吧。
這麽說,他還要謝謝那些人把他叫年輕了?笑話。
迷茫地看了宮崎耀司一眼,忍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不清醒了。宮崎,一個奴隸而已,剛才怎麽會覺得他的笑容讓自己擔心了呢?甩了一下頭,話在他思考前就溜了出來:“南宮烈說你喜歡我。”
一個晚上的震驚不能太多。這是宮崎耀司新給自己加的戒律。但,忍果然是粗線條到不可理喻啊,和那個展令揚剛好搭配到一塊兒。忍苯到全天下都知道他宮崎耀司對伊藤忍一見鍾情,死纏爛打了十多年。這會兒忍這位大主角還在告訴自己他知道自己喜歡他了,因為有人這麽說;那個展令揚呆到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曲希瑞愛慘了他,他自己在那兒和忍逛啊逛,傷透人家的心了。這兩個人,完美搭檔,不是?
果然嗎?在感情上精明的人比遲鈍的人受的苦要多多了?怯,他才不信。
不過,雖說如此…… 深呼吸,盯著忍的眼看了半天後確信裏麵隻有混濁,耀司輕聲道:“是啊,我喜歡你,遲鈍的忍。”
他真的沒有預期到接下來事情的發展。說完那話後,他便低下頭去打算把資料輸到電腦裏,放忍去消化一下自己剛送他的小道消息。這可是自己第一次對別人親口說出來這情感呢,忍你就好好珍惜吧……
才怪。忍會稀罕自己的情感就不會一次次的拋下自己跑去美國;就不會一次次的將自己推拒門外;就不會一次次的在手機鈴響到半途時斷掉線,刻意地告訴自己他聽到了,但就是不想接聽。
慘了。怎麽會忘了自己這次叫他來做什麽的!咳,那個,他不是為了自己的電話而來日本的這件事,忽略不記,忽略不記。
匆匆把文件存檔,把剩下的裝包裏,宮崎耀司走到忍跟前,鄭重的說:“今晚你好好睡覺,不許鬧脾氣。明天一早你要去看看伯父,他得了腦瘤,晚期。而且幾天後帝國年會,你一定要出席,不然那幫人饒不了我的。要記得不可以…… 唔!”
唇被堵住了。睜大眼睛看著忍臉上的陶醉,感受著他對自己的唇的蹂躪,宮崎耀司是真的不甘。啃咬了半晌,忍抵著他的額頭喃喃低語:“這才對麽,揚。剛才那樣嘮嘮叨叨的會讓我想起宮崎那條死老頭的狗,你也不樂意那樣吧。你果然沒有離開,這幾天隻是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