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了夢,小雅的夢和我不一樣,她不停在做的夢就是,她是火葬場的燒死人的,而且燒的人都是認識的,她隻要睡了,就會接近一個人,吃飯,唱歌,然後就是一步一步的,半個月,這個人就會被燒掉,在夢裏,而在現實中,這個人真的就死掉了,她害怕,害怕睡覺,害怕每一個不斷的夢。
她告訴我,已經死了三個人了,她瘋了。
我說了我的夢。
小雅看著我。
“我們如何停止這樣的夢,這樣的夢從何而來?”
“我也不知道。”
我說了,最初遇到的就是隔壁奶奶的事情,後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我把小雅弄出來的那天,毛豔給我打電話,說想找我談談。
在包間裏,我喝酒,喝了一杯了,毛豔來了,似乎門外還有什麼男人等著她。
她坐下了,不吃不喝,隻是說。
“我照顧不了你,謝謝你以前以對我的好。”
然後就走了,她認定我得了精神病,我也知道自己病了。
但是,不是精神病、
那天,我帶著小雅回到了那個屬於我的家,原本上這應該是我和毛豔結婚的地方。
小雅很喜歡這裏。
那一夜,我們兩個同時被驚醒,夢。
我們說了各自的夢,我看到了火葬場的那個樓了。
小雅說,她又夢到了一個朋友,最好的朋友。
我們抱在一起,眼淚交流。
其實,我已經完全的確定不了了,我的精神是不是有問題了,這夢真的是現實嗎?
我偷偷的調查了小雅所說的一切,是真實的發生了,她所說的三個人,真的都死了,隻要在她夢裏出現的人。
小雅突然提了來一個要命的問題。
小雅說。
“想終止這一切,我們就自殺,這一切就會終止了,因為人死了,就沒有夢了。”
這是實話,可是我們不想死,我們隻有二十歲。
“我在夢裏夢到了你。”
小雅的話讓我是目瞪口呆,看來我這是死定了,自己都往死奔呢!
怎麼辦?
我給你父親打了電話。
“爸,給你打那個巫師,馬上,明天早晨我就想見到,在我這兒。”
我父親為這事已經瘦了很多了,他也是認為我的精神出了問題。
我父親還是把巫師給我請來了,他不想送我去精神病院,關在鐵籠子裏。
我對巫師的印象就是迷信,從來沒有相信過。
這個一隻眼睛的巫師,坐在我家裏,喝酒,看著我們。
我父親把我拉到另一個房間,問小雅是誰的時候,我說了,我父親要哭了。
“爸,我真的沒病,確實是遇到了麻煩。”
“兒子,我相信你。”
我父親抱了我一下,那是堅實的抱,但是我知道他並沒有相信我所說的話,這話就是病話,沒有一個人會相信的。
“你原來的女朋友是開靈車的,你呢?”
他問小雅,我覺得這個老家夥是騙吃騙喝騙錢,我父親至少被騙去了有一萬兩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