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沒見過這陣式。
“我七歲的時候,確實是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離家不遠有一條河,小時候總是去小夥伴去抓魚玩,那年的夏天,正抓魚,河裏突然冒出來一個人頭來,女人,衝著我們說,下來吧,下來吧!”
我發燒了七天,現在想想還是發冷。
這回確實是讓我更冷了。
我和小雅說了,她看著我,很久不說話。
她站在窗戶前,後麵就是一個花園。
“又是夢。”
我激靈一下,不會是小雅又犯病了吧?
“不是夢,是真實的。”
“我知道是真實的,你別緊張,我沒事,真是奇怪了。”
“確實是,我嚇著了,真的。”
“不可能,明天我找毛豔。”
“別,跟我真的沒關係。”
“我相信你。”
小雅第二天真的就和毛豔見麵了。
見麵之後,小雅失蹤了,學校找不到,家裏找不到,她父母也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電話打不通。
毛豔竟然背著一個大包回來了。
“你幹什麼?小雅怎麼了?”
“你緊張什麼?她沒事。”
“你給我出去。”
“我覺得你最好,所以我還是回來跟你在一起。”
“我是傻逼,我是混蛋,我是流氓。”
“就是殺人犯,我也和你在一起。”
“臥槽。”
我想掐死自己,沒勇氣。
這一夜,我沒有回家,在馬路上逛了一夜,一直到毛豔上班的時候,我才回家。
回家我就把毛豔所有的東西收拾完,送到她父母家,然後把門換掉了。
我以為這樣就安全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我回家的時候,毛豔竟然在家裏坐著,我看著她。
“你他媽的怎麼進來的?”
毛豔笑著。
“拿鑰匙就進來了?”
“毛豔,你這是私闖民宅。”
“那你報警。”
我氣得要吐血了,你爺爺的,她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我又跑了,我害怕呀!
“那肚子裏的孩子管我叫爸爸?可笑,在肚子裏能叫爸爸?更何況……”
反正是不敢想。
這一夜,我就是感覺冷。
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看來毛豔是吃定我了。
我找毛豔的父母。
他們冷著臉,就像我把他們的女兒賣到了斐濟一樣。
“事情是這樣……”
我把事情前前後後,詳詳細細的說了,跟一篇考研的論文一樣,百般的艱難。
他們對於我所說的,毛豔懷孕之事,而且能叫爸爸之說,他們根本就不相信。
“這是事實,晚上可以到我那兒去,我準備點酒菜,好好聊聊。”
他們同意。
我想,抓緊解決了,我還要找我的小雅,隻有她懂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