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家裏,喝酒,毛豔竟然講起來。
“今天拉一個死人,我勒個去,拉到半道,竟然坐起來,然後下車,竟然走著了,我去,嚇得魂都沒了,第一次遇到,第一次……”
我聽得直冷,女人開靈車,這本身就嚇人,還弄出來這麼多的事情來。
那毛豔肚子裏的孩子突然就說話了。
“媽媽,媽媽,陪我玩一會兒。”
毛豔的父母當時就傻逼了,臉也白了,綠了,藍了,黑了,反正他媽的不是顏兒了。
“小豔,怎麼回事?”
第一個發怒的就是毛豔的父親。
“您別激動,這是我和馬車的寶貝,會說話,這也正常,現在營養好了,以後說不定,再生下的孩子,就會滿地跑了。”
你媽的,這麼玩我可不玩了。
“大爺,大媽,趕快把你女兒領回家,然後你們報警,告我強奸也好,是怎麼也好,我不承認,這是我的孩子。”
毛豔的父母把毛豔連扯再拉的弄走了。
第二天,我就回家,讓我父親找那個一個眼睛的巫師。
我把事情說了,我爸差點沒把我屎打出來,他根本就不相信。
“你小子是不是傻了?胡說八道。”
我說是真的時候,我爸都尿了。
他不相信,但是不相信我也不能帶著去找毛豔,這不是要命的事情嗎?我躲都躲不及。
我爸還是把那個一個眼睛的巫師請來了。
這回我知道了,這個一個眼睛的巫師叫那拉紮,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滿族,而且是正黃旗的,旗人。
薩滿巫師在中國已經是基本不存在了,隻是曆史了,還有這麼一個人,真是少見。
我把事情跟薩滿巫師說了。
他說。
“這是鬼胎,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你說一個女人開什麼靈車呀?鬼不上就怪了。”
我一聽鬼胎,當時腿都軟了,這回毛豔可是玩嗨皮了。
“那怎麼辦?”
“多久了?”
“有一個月,兩個月……”
“好了,不用說了,鬼胎十天就坐胎了,弄不掉了,如果早點我還有辦法。”
“那怎麼辦?”
“隻能等著孩子四個月生下來,你們養著,或者這就是我們欠的債。”
“我跟她沒有關係,我沒有和她結婚。”
“這個你可講不了了,如果沒有那事,鬼也不會上胎位,上不了的,有了那事才上的,這就是說,上輩子欠的債。”
“我上輩子做了什麼損事了?”
“那得問你自己。”
“大師,幫幫忙。”
“大爺也不成了。”
這個一個眼睛的薩滿巫師那拉紮走了,我完全就傻了。
鬼胎?他八大爺的,鬼胎?那個鬼把毛豔給幹了?
我氣得都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