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在床上效力?”何玉調侃了他一下。
“你是血魔,我聽說過血魔是當世兩大高手之一……”葉善緊張地喘了口氣,“你有一身橫行當世的能耐,我要你為葉府盡忠、為我效命!”
“我是不受命於人的。”對於葉善的命令口氣,何玉有著排斥的反感。
“那你天一亮就給我滾出葉府,管你有什麼齷齪的念頭,我寧死決不妥協。”葉善眼中閃耀著精明的算計,冰冷得宛如陌路人,一反適才親密無間的火熱。
“你打算利用我?”何玉的眸底泛上濃厚的陰翳,逼迫著葉善在黑夜中發亮的冷峻。
“我是個商人,在商言商,葉府不養吃白食的飯桶,你想留下來必須聽命於我。”葉善不甘示弱地用眼睛瞪回去,毫不忌憚血魔的乖張戾氣。
“我終算領教了你葉善的厲害,莫怪江南葉府稱霸南域,有你在一天,葉府永遠屹立不倒。”不受黑暗的影響,何玉仔細凝視葉善半晌後,遲遲歎道。
“這麼說來,你答應了?”葉善的嘴角忍不住上揚,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
“我的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過問。”
“若與我葉府沒有利害衝突,我懶得管你的屁事。”葉善撇撇嘴,不屑地道。
“假如契約成立,以後我隻要有需要,你一定會在床上為我張開腿,由我擺布?”何玉重複叮問一遍。
“你用詞不會文雅一點呀?什麼在床上為你張開腿……”葉善赧顏暈紅,借著罵人來掩飾內心的羞窘。
“反正就是這個意思,你說是不是?”何玉執著地追問。
“對啦,大致就是這個意思。”葉善的臉燙得發燒,在枕上胡亂地點點頭,“認真追究起這筆買賣,真正吃虧的人是我,沒你血魔葉府仍是江南第一,有你也未必派得上用場。唉,這筆買賣蝕慘啦,上哪兒去扳點回來補救一下?”
葉善想起自己的得不償失,開始哀悼起自己往後的不幸處境,從他正式踏入商圈之日起,頭一回訂立這種明知穩賠不賺的契約,希望血魔值得上他忍痛犧牲掉的價碼。
葉善的商人本色真是無可救藥,不論何時何地皆是先撥清算盤慢論交情。
“好吧,我答應你。”何玉正式答複葉善提出的條件。
何玉清晰瞅見葉善臉部的生動表情,但瞧他眼睛忽閃忽閃的,就知道他在肉痛這筆所謂的“蝕本生意”,正努力開動腦筋,拚命想在什麼地方撈回一點成本。
“呃,你答應啦?那麼就照規矩辦事,簽訂書麵契約……啊,不用了……口頭上就行……”
葉善驀地想起這種曖昧契約實在不宜在紙卷上書之行文,忙不迭地縮口。
“你不怕我賴嗎?”何玉斜睨伏在自己懷裏又漸漸轉深的酡顏。
“你敢?”葉善泄憤似的用力捶了捶何玉的胸膛,“高手要有高手的樣子,世人把你說得再怎麼惡劣不堪,你總要有點大魔頭的風骨,不致變成不入流的壞胚子。”
“那麼,你會賴嗎?”手指撫弄著葉善的唇瓣,指尖傳來超乎想象的柔潤。
“葉府的金字招牌又不是今天樹起來的,一個不守信譽的商人是沒人會同他談交易的……”被何玉的手指撫弄得心煩,葉善忍不住又狠狠咬了一口,舌尖嚐到淡淡的鹹腥。
“你屬貓嗎?”何玉收回不安份的手,苦笑出聲。
“不,我屬兔子。”葉善一時沒想透,條件反射地傻傻駁道。
“怎麼可能?”何玉奇怪地瞪圓眼,“你老是喜歡咬人,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