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紅珠在移花宮的姐妹,畢竟,那是他還穿著女裝,而且長相也的的確確說得上嬌媚。所以在他知道這個女子,居然是荷露的時候,他的興趣又被勾起。

男生女相也罷了,還身著女裝,或許,鐵萍姑所說的,是真的吧。

……不過,被這樣的人比超,真是讓人不爽。

喉嚨被緊箍,江玉郎的臉紅極而青,本來練武之人呼吸綿長,但是身為男子,被壓著喉嚨的不適才叫他憋屈。

江玉郎忍不住忿恨地直瞪著眼前的荷露。計劃又失算可不是什麼好現象……或許,他失了平常心了吧。

但是眼前也不容他多想。他隻是怒極心中咒怨這荷露善變!本來,他隻把荷露當做個懂事的奴才,故而放心輕薄了去。卻在他醒來之際發現他冰冷狠辣,於是打消小覷他的念頭。但這荷露卻又在已被他確認為狠辣之人之後放過了他,還跟他若無其事的聊天,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當自己就是能夠隨意打發的小角色麼!

他們倆說話時,花無缺本就一直盯地死死,此刻那麼大的動靜,是個活人都會看見,更不用說這幾個個老江湖了。

狂獅鐵戰倒是露出一絲趣味來,對旁邊的花無缺說道:“這荷露雖然長的娘娘腔了點,但是脾氣還不錯嘛!”他本就是個狂人,走的路數也是剛勁路線的瘋狂一百零八打,雖然鐵心蘭用起來,也能欺負江湖上二三流的人物,但是本尊的話,又豈是那二三流的人物能抗得住的?他個頭高大,力氣也大,打得又夠狂夠亂,碗口大的拳頭下去,還不打的別人五髒移位六腑俱損?故而之前看到花無缺要找的重要的人,居然是個比他還娘的人,是很不爽快的!現在荷露狂態畢露,卻合了鐵戰的性子。

花無缺才沒工夫回答他,隻顧著看荷露狀況了。

才一見麵,他就看見了他眉心隱隱的紅色煞氣,而他麵上卻浮現青色,這已經很不對勁了,可起碼性子還沒怎麼樣。(--他還沒有跟荷露說過話,還沒理解到荷露那時已經不正常了。)誰知他和江玉郎到底說了什麼,這青紅顛倒,他整個人都變得殺氣騰騰,陰鷙癲狂。

一旁的高瘦老人又說話了,也對花無缺道,“看樣子,他是走火入魔了。”

花無缺心頭一跳,凝重地看了看老人冷靜的眼眸,複看向荷露,又轉過頭來凝重地對老人問道:“俞前輩,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恢複正常?”

那姓俞的老人還不曾答話,又一個老人哂笑他道:“走火入魔的人可不是那麼好安撫的,能把他打暈就打暈吧,不然這內損過度,身子就不好調理了。”

花無缺會意,正待上前,又聽得鐵戰大笑一聲道:“打人這事,小娃娃你可就不及我了!”正說間,他已縱身向荷露揮拳,語未畢,那碗口大的拳頭帶著風嘯呼呼地都要打上了荷露的後腦勺!

花無缺聽得他說話就知道不妙,哪裏理他說話?自是也縱身上前。他麵上一寒,這鐵戰也太過無禮了,他那拳頭哪是打暈荷露?分明是要他的命!就算是試探移花宮武藝也太過了!

這隻是花無缺個人的想法。要知道,走火入魔的人都會功力大增,隻是這強勢也不過一瞬,越強,消耗體力也越多,怕的還有走火入魔過久,完全性情大變!就算是個從不殺生的慈悲和尚,若是走火入魔,還不是一樣的陷入殺戮不可自拔?就如同之前那火工頭陀,聽聞他遁走西域之後更是癲狂,驅蛇用毒,橫行西域。而移花宮在幾十年前就是偏邪居多,不僅僅是他們不屑爭辯,出手狠辣。還有一層,卻是他們的武功都太過冰冷,仿佛從來移花宮的人,都是冷冰冰的、隻會完成任務、恪守宮規的木人。

在場幾個老人也是認同鐵戰做法的。畢竟,這移花宮的武功,他們大致還是有所了解,那一定是需要極高的克製力,還有平和的心態的,要不然,每一任移花宮宮主都為何都如同一個模子出來的冷漠到不似凡人?眼前的荷露哪裏還有半分平和克製?看他神色都覺得帶著一股子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