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衡被逼得不清,開始眼睛四下瞄著其他柱形物什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可是酒店裏資源實在是有限,他時沒有發現,手足無措可憐地站在那裏。
馮濤就試圖跟他講道理,說:“你冷靜下,你現在不理智,知道麼?你用意誌控製□體,跟我起來,深呼吸——呼氣——吸氣——”
宗玉衡趁他在那呼吸時候個閃身帶球過人樣敏捷地突破了防線,然後地抓起樣東西,作勢往自己後部塞啥。
馮濤見狀隨後出手及時劈手奪下,訓斥說:“遙控器不可以這樣用!”
宗玉衡快瘋了,他撲上去爭奪,嘴裏喊著“給我給我”啥。
馮濤就把手伸高高,墊腳尖說:“不給!不給!!”
然而他這樣勢必重心不穩,個趔趄,被突然宗玉衡給撲倒……在床。
宗玉衡身體散發著不正常高溫,他連呼吸裏都是□熏人熱氣,馮濤和他四目以對,口鼻相貼,下子就覺得自己好像也被過了點藥性什麼。
宗玉衡更加過分地在他身上又是扭又是蹭,還帶著點哭腔地討要,“給我給我”。
可是遙控器就在身邊,他卻不去伸手去拿,反而纏上了馮濤,好像在他眼裏這是個更好柱狀體什麼。
馮濤也是人,躲閃不及之下被撲倒,到了這個地步也粗喘了,血壓瞬間就上來了,部分往頭上湧部分往下麵,可是他還沒有色膽包天到那個地步,不說別,如果他當解藥了,宗玉衡第二天早上定不會對自己這晚上付出和犧牲表示感激,定會翻臉說自己占他便宜然後不知道鬧成哪樣……
想到這裏,馮濤不知從哪裏來勇氣和毅力,將宗玉衡嫌煩,跳開捂住自己緊要部位,色厲內荏地說:“你、你不要亂來啊!”
宗玉衡痛苦地躺在床上翻滾,眼淚汪汪。
馮濤也不能就這麼袖手旁觀,關鍵是好像真挺難受。
他連托帶抱地把人給弄進浴室,然後打開花灑冷水,開始大力澆灌宗玉衡。
X藥什麼,覺得冷水會解解吧——馮濤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好像看過這樣說法,反正知識都然讓他給學雜了。
然而,事實證明,冷水解藥竟然不奏效,宗玉衡反外冷內熱,反而抖得像樹葉樣,如果人不扶著就直接倒在濕冷地麵上,如果人扶著他就像抓住根救命稻草樣用可憐充滿祈求眼神看著,還努力靠過來要親親什麼。
縱然是鐵石心腸看到這等慘烈狀況也不僅生了惻隱之心,馮濤把人匆匆擦擦,又半幹不濕地給弄回床上了。
這個情況送去就醫也不方便,而人已經被情、欲給折磨得臉色發白了。
在地上轉了兩圈之後,馮濤咬咬牙,下了決斷——做男人不能主動惹事,然而事情來了,也不能怕事!
他大義凜然地脫了自己上衣,扯下鬆散領帶,義不容辭地解開襯衫扣子,然而他心思還是很縝密,是斯時,覺得還是為明天早上留下點強有力證據什麼。
於是他從褲子裏掏出手機,調出攝像功能,先是對著鏡頭用沉痛語氣說:“現在情況很複雜,形勢很急迫也很嚴峻!……是男人就得做自己必須去做事情。”
然後他把鏡頭對準了披著酒店浴袍,然而卻衣帶漸寬衣衫不整宗玉衡,後者正試圖攀爬那個床柱,馮濤用閑下來那隻手去拉他,他就轉移了目標,纏上來。
馮濤還試圖和他對話,“內個,我、我隻是想幫你,你明天可別怪我。”
宗玉衡哭咧咧地說:“給我……”撕撕巴巴就撲過來。
馮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