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聲和沉夏也不拿走,就當著他的麵一張張翻過去,終於讓他們翻到一張拍攝的是窗邊的祝彬。微笑的祝彬身後是窗外淅瀝瀝的雨,他們放大了看,也沒有發現窗邊有大帆布的影子。

“會不會是角度不夠沒拍到?”田岢問。

“有這種可能,可這塊大帆布要能擋雨,不但帆布上部要勾起來,下麵也要有東西拉撐一下才行……那就該有鼓起的一部分,不至於一丁看不到。走,去樓下看看。”希聲放下數碼相機,和希聲下了樓,沒找司徒夜月,而是找尤叔問了問大帆布的事。

“對的,大帆布底部也有兩個金屬圈做成的扣子。”尤叔帶著他們走到自己房間,把窗邊的一個長竹竿指給他們看,“夜月的房間也有個這樣的杆子,要用大帆布時,上麵掛好之後,就在下麵用竹竿子把大帆布兩頭給支撐起來……這樣呢,就像搭起來一個棚子,雨水會順著這塊大放水帆布流下去。”

沉夏和希聲一瞬間沉默了。

原來如此,凶手居然是用這個方法來保存屍體的!

密碼鎖

從尤叔那裏出來後,沉夏和希聲緩慢向樓上走去,兩人壓低著聲音咬耳朵。

“犯人保存屍體的的手法我們大致知道了,但有幾點我還是想不通……”沉夏本來和希聲隔著幾寸的距離,但他看見田岢迎麵走來,眼珠一轉,頓時靠近了幾步,挨著希聲的胳膊,還拉起了他的手。

希聲訝異了兩秒,很快會過意來,牽起了他的手,繼續嘀咕:“不如我們再去多看幾個房間。”

“我們的動作會不會太大了?”沉夏問。

希聲摸著他食指的骨節道:“不要緊,現在就是要讓犯人形成一種錯覺,讓他感覺我們已經懷疑上他了,但是苦於沒有證據而已。”

“你是說,在幾個房間多繞幾圈,煞有介事,讓他進一步感覺我們握有某些證據了,好讓他驚慌失措?!”愜意地靠在他胳膊上,沉夏整個人就像是趴在他身上走路。

“沒錯,我們這就找司徒夜月拿鑰匙。”希聲勾起一個寵溺的笑,發現角度不錯,特意湊到沉夏嘴邊,伸手撫上他的臉。

其實,他們並未親吻,但從田岢的紡線看過去,卻像極了一記亟不可待的法式熱吻。

抬起頭時,希聲還壞心眼地舔了下嘴角。

沉夏配合地摸了摸嘴巴,兩人隨即又挨到一塊,手挽手。

“咳咳!”田岢大聲咳嗽兩聲,與他們擦肩而過,“如果有些事忍不住要做,麻煩你們回房間好麼?”

希聲沉夏不約而同地露出無辜的眼神,齊齊看向他,“哦”了一聲。

田岢更為不自然地動了動喉結,咽下口水,說道:“我下來透透氣,在門口站一會。”說完,走到旅館門口,開始動動胳膊動動腿,做起了簡易體操。

希聲和沉夏繼續小聲說話,就站在原地看了他半天,等陸警官下來後,才向司徒夜月要了鑰匙,說還要看看其他房間。

“要不,我陪你們一起去吧。”司徒夜月關切地問。

沉夏笑著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鏈子,說:“夜月小姐如果有空,不如想想你的密碼鎖如何解開?我的直覺告訴我,凶手殺害了艾恩,說不定是為了他的巨額財產。”

“巨額財產?”陸警官挑起眉梢,“你們怎麼才說?這樣殺人動機不就明顯了麼。”

“哎,也不一定啊,我說了是直覺。”沉夏攤攤手,一副說這話不想負責任的樣子,“現在還沒有證據顯示,艾恩的死是仇殺、情殺還是財產招致的禍端……但艾恩這次來就是為了認回女兒,並把自己瑞士銀行的賬戶和密碼傳給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