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沒有親眼見過。”
“我明白,但是現在你不是見到我了?”
“對了,這五年光一直在你身邊吧?”行洋笑著看著這個溫文爾雅的人。
“對,你應該可以看出來吧?在他的棋中,包含了太多的無奈,太多的思念;然而,其它人的棋卻早已看不出任何的內涵了。”
“是的。所以我希望他回來能激發大家的內涵。”
“好了,我要上去了。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傷害,所以,拜托您了,塔矢先生。”說完起身飄然而去。
“什麼時候可以再下一盤,下次我一定贏你。”見SAI就要離開,急忙叫道。
“再說吧。”遠遠地飄來一句,輕輕地,不帶任何氣力,卻是那麼清析。
“佐偽,起來了!”一大早一向愛睡懶覺的光居然一反常態,早早地起來了。
“唔~~?才幾點啊?”從一邊拿過手表,一看,“才五點啦,光,你這麼早做什麼?”
“好啦,佐偽起來了,我昨天買的是5點半的車票。再不走就要晚了,你不想見見虎次郎麼?”
“那好吧。”佐偽終於起來了。
兩人踏著晨曦向因島去了。
8:00
“佐偽,我們到了。”在因島的車站裏兩人成了眾人的焦點。
“是啊。”
“昨天沒問賽程可真是可惜,好想看看馬克的第一個對手是誰呢。”
“不止是馬克吧?”打趣地問道,“我想應該還有某人吧?”
“好啦,明天回去的時候說不定會有決賽的。”
“那我們快走吧,我好想虎次郎呢。”
“馬克這次會做墊底的哦。”
“也對,以他們的實力,不足以同中、日、韓相抗,而且目前看來,三國中以中國最強,韓國次之,而日本的棋手中隻有小亮這名新星是不夠的,如果當初棋院不那麼過份的話,或許你也不會出國了。”
“是啊,”光想起當初院長把他送出去時請自己不要回來的事,“我差點投海自盡呢,好在你出現了。”
“那麼,現在,你要讓大家看到你的‘光之棋’。讓他們知道當初阻止你和亮是錯誤的。”
“嗯。”
“光,你的手機響了。”佐偽說。
“哦。”拿出手機,一看,“是馬克。我接一下。”
“喂,我是進滕。”
“進滕!”馬克顯然很生氣,“你去哪了?!”聲音大得讓進滕不得不把手機拿到遠離自己耳朵的地方。
“怎麼了?昨天不是說了麼?我要去因島的。”
“這麼說你現在人在因島了?”聽出無奈。
“是啊,還有SAI。”
“什麼!連SAI也跟你去玩了!這下慘了。”
“到底怎麼了?”
“是這樣的,日本的、韓國的還有中國的一些棋士和記者都來了,要求和你們對弈還有采訪。我們說你們不在,他們說我們小器,把你們藏匿起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才跑了?”
“那麼就請你把我們藏2天了。另外,我接下來都不會開機了,有勞你們了,還有,我想要塔矢的比賽棋譜,如果沒有,你們就等著難過吧。”一臉無賴的表情。
“你也太過份了……”
“嗬嗬~!”把手機關了。
“虎次郎,我來了,來看你了。”SAI站在秀策的墓前,深深地看著墓上的字——“秀策墓”。 -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