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虎次郎,我會代替佐偽和你,成為新一代的本因坊。我會讓所有人知道‘秀策流’是最強的。”光對虎次郎承諾著,同時也對佐偽承諾,更是對自己的承諾。
“光,你先到外麵去走走吧,我想單獨和虎次郎說說話。”
“嗯。”光答應著,就離開了。
看著光離開了,佐偽的臉一下子不安起來。
“虎次郎,有些事果然隻有跟你說最安全。”佐偽一邊用手扶著秀策的墓碑,一邊開口 道,“不知為什麼,我已經愛上了塔矢行洋,我知道自己不可以。他是有婦之夫,而我隻不過是一個快要轉生的‘人’,甚至不能算人。”苦笑了一下,“不過,光好像要留下來,為 了他的愛,我希望他能得到幸福。好了,放心吧,我會處理好一切的,有時自己的事要自己來做才會好。”看著天空,“小光就是那太陽呢,他已經超越我了,不知道小亮會不會蘇醒呢,我想在自己還能看的時候看到神技呢……”
當佐偽說完所有想說的話之後,已經是傍晚了,夕陽的餘輝染紅了天邊的彩霞,也染紅了“一代棋神”的墳墓,更是染紅了佐偽的飄飄白衣。風輕輕拂過墳旁的樹梢,隻聽見小蟲的鳴叫,佐偽的紫發在空中搖曳,一滴淚水滑過那經曆了千年蒼桑的臉頰,落在秀策的墳上。
“SAI?”光看著那俊美的臉,以及那淚痕,不由打破了那唯美的但又略顯傷感的場景。
“光啊,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生怕身邊的人會聽到什麼。
“不早了,所以才來叫你,一來就看到你哭了……”心痛地說。
“哦?”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都這麼晚了?”
“你還說,我中午隻好自己一個人吃午飯,好無聊。後來又到附近的一家旅店定了房間,結果回來還不見你,所以就過來了。”
“那快走吧,我有點餓了。”他應該什麼也沒有聽見吧。
“好啊。”光說,“你和虎次郎說什麼說得這麼動情?”
“沒有什麼,隻是想起他死前說的話了。”佐偽不得不撒謊,“畢竟和他生活了30幾年了,有感情。”
“我明白。”
兩人說著在夕陽下離開了秀策墳。 “啊,今天回到東京了,佐偽,你先到賓館去吧。”在東京的車站裏,光這麼說。
“你要回家?”不著痕跡地問。
“嗯。畢竟好久沒回去了,有五年了吧。”
“你要回去的話,就把那個棋盤拿來,好麼?”
“知道了。”光抿嘴一笑,“那我走了。”
“叮咚~!”按響門鈴,聽到熟悉的門鈴聲。
“誰啊?”媽媽的聲音讓光感到安心。
“是我啊,我是光。”壓下幾分激動的情緒。
門立即開了,自己被摟近了一個熟悉的懷裏,很安心。
“光,你終於回來了。”
“嗯,媽媽,讓你擔心了。”
“進來說吧。”
“嗯。”
進門後,過了玄關,一切還是那麼熟悉就如自己兒時一般。
“光哪,你爸爸每年都有收到你寄的錢和禮物哦。”很興奮地看著離開自己五年的兒子。
“喜歡麼?”
“是的,可是為什麼你每年都不回來?”
“這個麼?”光為難地看著母親。
“是因為亮?”
默默點了下頭,不知媽媽會說什麼。
“光,媽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