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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南卡我才可以讓自己安撫平靜下來,我要見到他,我在心裏對自己說,我要見南卡,我要回到那個屬於南卡的地方去。

已是深夜,我敲開了於峰的房門,開門的於峰看到我臉上的淚痕急切的問:“怎麼了?葉子,發生什麼事了?”

“我看到南卡畫的畫了。”我低沉的說。

“什麼畫?”於峰情緒依舊緊張的看著我。

我幾乎說不出話來,我一描述我就要流淚,“我看到南卡畫的我的畫像——天空之葉。”

“天空之葉?”於峰不解的反問。

我說出了那晚聚會碰到那個薛教授的事情,然後把我怎樣看到南卡的畫告訴了於峰。於峰靜默的看著我沒有一句話。

“於峰,告訴我那個薛教授是誰,我需要和他聯係。”我請求著於峰,因為幾年前我曾撥打過南卡牧場的電話已顯示是空號,現在唯一能給我南卡信息的人隻有那個薛教授了。

過了一會兒於峰說:“你說的那個戴眼鏡的薛教授應該是上海大學藝術研究院的,到那兒應該能找到他,我和他也不熟,也隻是見過幾次麵。”

我轉身要離去,於峰拉住我的胳膊:“葉子,別走,安靜下來。”於峰的眼睛裏充滿著祈求和期盼。

“讓我去,於峰,我必須去,不然我的心永遠不會安寧。”我看著於峰。

於峰看著我的眼睛,最後放開了我的手。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上海藝術研究院找到了那位薛教授,薛教授一見到就說了句:“你是……在聚會上的那位女士。”

我點了點頭和薛教授打了招呼:“是的,我叫葉子。”

“葉子。”薛教授看著我重複了一句。“你找我有什麼事?”

“薛教授,我想了解一下那位畫《天空之葉》的畫家的一些情況。”我說。

薛教授點了點頭:“你是對畫感興趣,還是對作者感興趣?”

“我已看了那套《天空之葉》的畫,我想畫和作者是並存的,他們是一體,是不能分開來講的。”我回答。

薛教授又點了點頭。

“您是在哪裏看到的這個畫展?”我問。

“我是今年年初去青海西寧市參加一個藝術綜合研討會的時候,那裏的一位文化部長推薦我看了這個畫展,果真看完後迂回深刻不能忘懷。”

“你見到畫家本人嗎?”我問。

“沒有,但同我一起去的我一位朋友和這個畫家見後麵,他們曾經一起交談過,據我朋友說,這個畫家有點兒怪,有人肯出大價錢買他的畫,他都不肯賣的。”

“您能告訴我這位畫家的聯係方式嗎?”我再次請求。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問問我的那位朋友,他應該知道的。”薛教授說著把他的那位朋友的電話告訴了我:“我的這位朋友姓張,你稱呼他張總就可以了,他是個公司的董事,也是位藝術品收藏家。”

我謝過了薛教授轉身向外走去,這時薛教授叫住了我:“葉子小姐,我想問一下,你是那個畫中的女人嗎?”

我看著薛教授點了點頭。

離開薛教授後,我給那位薛教授的朋友張總打了電話,我對張總說明了意思,電話裏傳出了張總的笑聲:“已經不止一人問我這個畫家的情況了,不知道你對他什麼感興趣,你要是對他的畫感興趣,那我勸你就打消這個念頭,你出多少錢他都是不肯賣的。”

我從張總那裏得到了南卡的電話,是個手機號,我拿著這個號碼激動不已,我回想著南卡的聲音,似乎已經聽到了他低沉舒緩的在我耳邊說話,讓我難於抑製的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