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先生這是要到二兒子家裏去,二兒子又給他生了個孫子,讓沈先生給孫子起個名。沈先生給起的是“沈建鋒,”用了新的領袖名字中的一個字。
因為這個孩子的出生,他的姑姑沈照琴專門回了一趟娘家。
照琴的模樣比以前憔悴多了,讓人看著就有些心疼。聽說照琴回來了,嬌嬌也到表哥家來看照琴。
兩個表姐妹一見麵很親熱地抱在了一起,到晚上的時候,嬌嬌說,姐你也回不去了,晚上到我家和我睡,咱們好好聊聊。
水寒和解放兩個在家裏坐著,音音和海海炕上地下地追著玩。看到來了客人,水寒說:“你來了,坐。”
解放便知趣地找了個借口走了,屋裏就剩下他們一家和照琴。
照琴來的時候沒有領孩子,她心裏煩。她沒有想到自己好長時間沒有見到水寒了,看到他,心裏還和以前一樣,怦怦地跳。
晚上嬌嬌和照琴兩個領著音音睡在耳房,說著說著,照琴就哭開了,說自己命苦。本來想著就這樣的日子過到頭也行,唉,老天爺真的會捉弄人。
“照琴姐,你是不是心裏還想著我家水寒,你說實話。”
照琴說想又能咋樣,那是你男人。我一天守著個殘廢男人,用我爹的話說,曹家男人一天沒死,就別想著再走二遍路,說這是做人的根本。
“姐呀,咱兩個也不說暗話,我聽我婆婆和姨兩個背後商量著,讓你給水寒生個娃,你是不是答應了?姐,我也想讓水寒有個後。這是真話。”
黑暗中照琴不說話,這種話讓她怎麼回答?從心裏,她知道自己是那麼地恨水寒,但她也知道,之所以恨水寒,是因為在心裏太在乎他了!
嬌嬌不害臊地在她身上胡摸亂捏,照琴一邊用手阻攔著,一邊說你個嬌嬌,現在咋變得這麼壞了,看來都是水寒把你帶壞了。
“姐,我求你幫我們家這個忙。水寒他喝了酒,咱倆身材又差不多。我給姐你說了,你可別笑我。”嬌嬌說。
“我笑你啥?”照琴聽得不明就裏。
“我,和水寒都好長時間沒一塊睡了,你現在過去,他會當成是我”
“你現在咋變得這麼壞了呀,嬌嬌!”照琴聽得心驚肉跳的,她不知道自己怎麼現在也成了這個樣子。
沒有羞恥的東西!沈照琴在心裏罵著自己。但麵對嬌嬌的攛掇,她卻無法拒絕。
水寒睡得昏昏沉沉的,在夢中他又夢到了他的嬌嬌。
這不是夢,他的懷裏真真切切地有一個溫熱的身子,他用手一摸,就像又回到了剛結婚的時候。
“你個壞蛋!”水寒喘著氣,用手摸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渾身的毛發都豎了起來。
女人熱情地迎合著自己,比自己還要狂熱。有多長時間沒有在一起親熱了?水寒隻是感覺好久好久了。
女人似乎和往常有些不同,她似乎在壓抑著自己的情感。以前的時候,女人總是像一隻發情的小母獸,可今天卻忍著不發出聲音。
女人隻是用自己的唇舌和身體在迎合自己,卻並不像以前那樣用手去捉自己的羞處。
水寒把女人狠狠地壓在炕上,他叫著“壞蛋呀,你這麼多天不理我到底為了什麼?”
以前親熱的時候,他們兩個嘴從來不停,又是親又是說話,俏皮話說得一溜一溜地。
女人太反常了!水寒打開了燈。
一張酷似嬌嬌的臉,因為這突然打開的電燈而變得驚慌失措。
水寒怒視著沈照琴。沈照琴因為羞恥而把臉埋在了被子裏。
“你真把自己這麼作踐幹啥?”水寒罵開了,“我們是人,不是配種的牲口。還有這個嬌嬌,現在也變成個什麼東西了,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水寒來到了耳房。嬌嬌把音音緊緊地抱在懷裏,想像著上房裏發生的情景。
她哭著,她也說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事。她認為自己這麼做都是為了肖家,甚至,她覺得自己的行為都有了悲壯的意味。
門開了,她以為是照琴回來了。這個主意是她想的,雖然心裏有些不願意。
在她看來,照琴隻要在夜裏把事情辦成了,以後,也許他們兩個還真的會情願了呢1
水寒看著炕上睡著的嬌嬌。她正抱著音音睡著,水寒想罵她一頓,卻又張不開嘴,隻是把手放在她的頭發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