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氣的跡象,安藍這才拍拍胸脯表示心安。“那個,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閻烈見她匆忙起身,一副準備逃跑的樣子,大掌一伸就將人扯到自己懷裏,“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
抵著他結實的胸膛,安藍再怎麼大大咧咧的,此時靠在一個大男人的懷裏,怎麼可能一點羞怯都沒有。“你先放開我,讓人看見就糟了。”
“是怕人看見,帶是不想讓我靠近。”靠近她白淨的耳根,閻烈似無意又似有意地以薄唇擦過她的耳垂,引起絲絲酥|麻。
對於男女之事,安藍是生澀的,別看她的掌管的區域裏愛情啥得什麼都有,她看過的更是多不勝數,可發生在她身上的卻一點都沒有,此時這番情景叫她怎麼能自然的了,“你……你說什麼呀,快點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耳際傳來的絲絲酥|麻撓亂了安藍的心,就好似平靜的湖麵突然之間投下了一粒石子,激起陣了漣漪。
閻烈看著安藍嫣紅的小臉,知道她是害羞了,心知不能逼得太緊,逐放開手,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搖頭輕笑,卻沒有追上去。
安藍回到房裏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薄被把自己包成粽子,臉紅紅的,總覺得以後會不好意⊙
“恩,還是皇後考慮的周到。”
“寶寶的事就全權交給皇後了。”
“臣妾遵旨。”
皇後笑著送走兩位大神之後,轉身回到安藍的房間,坐在安藍的床邊,不說話,隻是帶著微笑靜靜地陪著她。
八年的空隙,不是一朝一夕能補回來的,皇後表麵什麼都沒說,可心裏一直都覺得虧欠這孩子,原本這些都能克製,可是一聽她對乾隆的保護會損她的生命,皇後心裏下了一個決定,一個拋棄所有的決定。
上朝期間,永琪配合地將皓禎如何犯上的經過重新說了一遍,碩郡王因此被降為鎮國公。沒有辯解,沒有解釋,是實實在在的報複。
嶽禮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等聽完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他真想衝回府裏將那個逆子掐死,明明說好的,現在卻因為他一個人連連降級不說,看皇上的樣子應該是不可能再寵信於他了。
難怪……
難怪公主會說這碩王府盡毀於他一人之手,上次為了一個不知名的叫紫薇的女子,這一次又為了一個身份低賤的歌女氣得公主臥病在床,如此逆子怎能擔得起他手中的這個擔子,罷了,還是關著吧,他到底不希望昔日的碩王府,現在鎮國公府一下子敗個徹底。
嶽禮麵對滿朝文武鄙視的眼神,心裏難受,怒氣橫升,卻沒地方發,待下朝回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請家法找耗子的麻煩。
宮裏,安藍好不容易睡個懶覺,自然要睡飽,平常她行事囂張,可對於長輩她還是很尊敬的,就拿晨昏定審,她必不錯過,而且還會挑著時間多去陪陪長輩,可誰知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她到是神清氣爽,可苦了皇後在她床前守了一天一夜。
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安藍看到皇後明顯憔悴的臉,隻是這麼一瞬間,她心如明鏡,當然她從來沒有指望過乾隆守著她,要知道除了昏君,沒啥事皇帝肯定是要上早朝的,除非皇帝本人生病,再不就是宮裏出了什麼
50、第四十九章 ...
大事之類的,沐休什麼自然是不算在內,不然的話誰願意天天半夜三更起床跟一群男人大眼瞪小眼的。明白歸明白,理解歸理解,可接不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忍心叫醒皇後,安藍禸體凡胎自然不可能把皇後抱到床上,不過她有法術,雖然這凡身用法會有負作用,可安藍不在乎,這裏的一切再好,她也不願意久留。抬手把皇後弄到床上,小心地為她蓋上被子。安藍心想這皇宮裏也許老佛爺、乾隆他們對她好都帶著一些目的,可是她知道皇後由始至終都一心為她好,若非如此,她不會事事都想著皇後。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