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2 / 3)

香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漸漸舒張開,異樣的亢奮裏似乎也忘記了痛楚,她好象在笑,好象一起喘熄呻[yín]著......在一動一動的隨著他的喘熄而抖動......

封榮覺得自己是要瘋了!就這樣的淩虐她,是如此的筷感!

汗水漫漫在封榮的背上,香墨的手指一點一點的順著那些汗水在觸碰著......

他的身體非常的瘦,女人手指猶如麥色的紋身,攀爬在其上隨意而動......背下是纖細的腰,然後是光裸的腿......一直下去......撫摸著,直到他完全靜止下來。

怒火終於消失,或者隱藏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情人節快樂,獻上一艘船。有點少了我知道......但是已經沒有擴展的空間了......嗚嗚嗚,原諒我~~~

杜江的壽辰時,因一冬無雪而含苞不放的梅花,突地綻開了。嫩白緋紅彌的煙霞漫了整個東都,連天色都變得暖暖,風若春時,冬天的陰悝似乎就不再存在。

李太後按照往年的慣例,將一千錠刻有"壽"字的金錁子用的金黃和明紅的綢緞包裹,裝在錦袱朱紅描金大漆盒裏,送到杜江府第。

此時,大陳皇宮的角落裏正悄悄滋生著李太後與李氏的流言,據聞李原雍已經舍棄了太後,獨自執掌李氏。但李太後陰狠跋扈已經年,這樣的流言到杜江壽辰時,仍隻是流言,沒人敢真正的去質疑李太後的權威。

東都官場突兀的平靜中,杜鈞梁順利擔任了吏部尚書的職務,幾日來在自家的宅邸陪伴杜江接受來自各地官員的拜訪,又想出了別出心裁的法子,請各人自渭河上,乘船入杜府拜壽。

精心裝飾的筆錠如意船,緊隨在禦用龍舟之後,香墨站在船上,身側迎風而立的就是封旭。這是狩獵以來兩人首次相逢,香墨盡量不去看他,轉眼去看被京畿衛屏蔽了的渭河沿岸。但,終究沒有辦法忽略掉封旭。

簇新團龍朱紅長袍,腰間玉帶青紅相半,其末純紅,在日影中閃著金藍色的光芒,襯著他本就白皙的膚色,益顯得高貴冷峭。

順著緩滯的水流,船經過相國寺,遙遙可見,塔林鱗次櫛比,通體皆用水磨白石砌造而成,像豆蔻年華的少女尖蔥一般的手指似地樹立著。頂蓋琉璃瓦浮雕飛天、嬪伽,層層繁多奇妍,倒真是應了前朝天子的讚言--金碧輝映,雲霞失容。

封旭出身凝望著,突地在香墨耳邊低聲說:"雖不是夏時,仍是冬日,我們終究是一同乘船,遊了渭河......"

香墨陡然巨震,自攥著手不自覺時,用了極大的氣力。滿腹傾訴,如烈岩翻滾煎熬。良久,終究抬首說:"對不住。"

側首時,竟是從未見過滿眼溫存,眼底卻也有一絲似曾相識的悲涼。

塔林中翼角皆懸持鈴鐸,風過時聲曳而走,深遠悠長的帶過了他所有已到唇際的慨歎與追問。靜了半晌,滯澀地說:"陳瑞的兩千精騎借著祝壽的名義,已到了東都外,隻是京畿衛盤查嚴謹,進不了城內。"

香墨沒有半驚色,默然頷首道:"到的這麼快?這並不是個好時候,也並不是個好時機。"

封旭緩緩退開一步,整了整圍於頸曲的白狐裘領,微微笑意猶在嘴角,眼底卻是一片戾氣:"陳啟......已把漠北的蠍蛛毒給了杜子溪。"

香墨輕笑,不改顏色:"京畿衛三衛是皇帝親隨,兩衛實是杜氏的朋黨。那麼慢的毒藥......倒是便宜了太後和李原雍。隻是......不知道皇後有沒有為我準備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