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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自己身上,還是昨天的一身血衣,淚一直流,問:“蔣文呢?”
樂宜說:“已經在普通病房,沒事了。”
我說:“帶我去看他。”
樂宜開門,轉身對我說:“差點忘記,這是在文哥口袋裏找到的。”
是一枚鑽戒,簡簡單單地一個白金環上鑲著一顆差不多五十分的鑽石。我攥住戒指,淚又流下來。
在蔣文的病房門口,樂宜無奈地說:“小恬,不要再鬧了,和文哥結婚吧。這半年來他受的傷比過去兩年還要多,明明兩個人愛得要命,怎麼總是發生事故。”
樂天從病房裏出來,冷著臉說:“他剛剛睡下,你不如先回家換衣服。”
我不肯離開醫院,隻好向樂宜求助,她答應幫我回去拿衣服。
我坐在蔣文的病床邊,拉著他的手,一遍流淚,一邊說話:“蔣文,我們結婚吧。每次無論誰對誰錯,受傷害的總是你。
蔣文,你信我,雖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發生的一切。可是我愛你,我希望你能希望擁有我。
不管我都做過什麼錯事,說過什麼錯話,向你求婚肯定是我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然後我們就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我們把我的公寓改造一下。不行,還是在你的公寓,請樂天住在我那裏。其實,我那裏也不錯的。
你看,我肯把自己的地方都放棄,以後我們吵架我都不會逃掉,我會百分百相信你,即使生氣也不會離開你……”
窗外,有兩隻小鳥一直在喳喳叫,我看著它們互相梳理對方的羽毛,一邊胡亂地說下去。直到感覺蔣文握了我的手。
他已經醒來,睜開眼睛看著我。
我輕聲說:“嗨。”
他張張嘴,我把耳朵靠近他嘴邊,聽到他說:“我怎麼不記得已經把戒指給你戴上?”
握著的那隻手上戒指套在無名指上。
我說:“那是你忘記了,我們其實洞房花燭夜都過了。”
他想想,問:“那我的表現如何?”
我聽了,終於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哭起來。他著急,抬手牽動傷口,痛得叫出來,我立刻跳起來,要按鈴叫醫生,他握著我的手,讓我不要亂動。
我隻好乖乖坐下,幫他把胳膊放好,拉著他的另一隻手,放在我臉頰上。
他緩緩說:“剛才有人好吵,一直在我耳邊講話,每句話不離要向我求婚。”◆思◆兔◆網◆
我臉紅,倒是笑出來,說:“你怎麼還有幻聽的毛病。”
他看著我,說:“那要我向你求婚?可是戒指也戴了,洞房也過了,就算了。”
“等你好了,要補上。”
“我怕夜長夢多,不如現在吧。”他要起身,我連忙按住他,求饒:“好好好,還是我來求婚吧,你千萬別亂動。”
門口傳出樂宜和樂天的笑聲,樂宜說:“小恬快說呀,文哥別擔心,有我們做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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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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