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祖啄著她頸底的小巧鎖骨,含糊不清的頭腦在她的芳香中更加沉醉,大手迷失在她柔軟的身軀上,無法自拔。

“童祖……”

即使明天就要訣別,友櫻也不後悔和他在一起的決定。分離在眼前劃出一道傷痕,她彷徨地擁住他粗獷的腰。

若是此刻就是永遠,那該有多好。

30.-四、愛情?食物? 4

“山洞安全嗎?” 友櫻抱著仍在昏沉睡熟的靈犬,跟在童祖的後麵,擔憂地問。

他們站在半山腰一個隱秘的很高明的山洞外,這個地界緊鄰密林,將小靈犬留在這裏她會更放心。

鼻子使勁抽[dòng]幾下,童祖確定地點頭,接過小靈犬把它放了進去。

“裏麵很大,而且沒有別的野獸來過的氣味,它就算在這裏住一輩子都可以。”他調皮的眼眸難得透露出嚴肅的神采,一轉身,握緊她的手,問道:“你真要走?”

友櫻低下頭沉默無語,要不是父母的事情,她真的想留下來,哪怕沒有易人歡迎接納她,隻要能時時見到祖,她亦滿足。他的話,在她心中流淌著,稍微衝解了離別的落寞。至少,他是對她不舍的。

“好吧!”童祖隨即翹起嘴角,腳下悠哉地踢著石子。他尊重她的選擇,認真囑咐:“回來的時候,在帶些糖果。”

“笨蛋!”忽地一陣憤怒又一陣鼻酸,原來在他心裏,她還不如那些毫無價值的糖。她心痛地抽回手,背對他,調整淩亂的呼吸,冷冷地回答:“回去我還會在回來嗎?要想吃糖自己去到人類社會買。”

忽然間,山底的‘初始河’河麵崩地一聲,震上來許多白的、黑的泡沫。這樣的巨變,再淒涼的傷感也被打消的煙消雲散。

友櫻被童祖掩身擁在懷裏,頭顱輕探出他的保護範圍,驚訝地自言自語:“河怎麼被炸了?”幸好無大礙,隻是濺上來一灘灘不在純白的河水,她微微鬆口氣。

“好呀!”童祖嬉笑的俊臉擋在她麵前。

“啊?什麼?”她緊張地反問,心裏嘀咕,他不會被炸傻了吧!

大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童祖心安理得地觀賞著殘破的河流和兩岸紛雜的狼籍,俊美的麵孔掛著一絲玩味,“和你去人類社會呀!”

“你是認真的?”嬌呼一聲,友櫻不敢置信地凝視著他,心裏的喜悅爬上眉頭。

重重地點著頭,要是不出去躲幾天,那幫老頭一定會關他黑屋子。揪斷了湖怪的尾巴,私自放走了人類,再加上炸毀了初始河分流之一。嗬嗬,恐怕這次,所有的老頭都得被他氣的胡須上翹。

童祖相當得意他的這些光榮偉績,反正他正不想讓她離開,找個原由和她一塊溜走,日後也有的解釋。

友櫻狐疑地抬頭望著暗自竊笑的童祖,先前的喜悅壓到了心底,“河不會是你炸的吧?”要不然好端端的它怎麼會自毀?

“一半!”他坦然地聳聳肩,要不是她忽然說走了就不回來,他又怎麼會失神地踢下雷石。沒有哪個洛安能如此牽動著他的心,以往和她們都是一麵之際,就算在一起後也不帶一絲留戀。隻有她,她的身體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就如她的人一樣,他怎麼都不會膩,甚至還一次次深陷其中。所以他更不會這麼放她一人離去,奸笑隱在眼眸,他顧做苦惱地說:“‘初始河’是我們的母河,族長們要是知道我揪斷湖怪的尾巴又……哎!”

友櫻開始同情起他的處境,畢竟他是為她才去傷害的湖怪,這件事她有很大的責任,她會保護他,“你真的要和我走?”雀躍在心底散開,她低頭羞澀地問著。

拉起她的小手,帶入懷中,童祖將友櫻抱起。

“走吧!”

頭靠在他溫暖的肩窩,友櫻感覺到一種難以言語的幸福,雙眼帶笑地凝視他氣宇軒昂的臉龐,甜蜜地重複著:“走吧!”

見她已然抓穩,童祖調皮一笑,身型矯捷地飛奔下山。

31.-五、真相的逼近 1

剛下了飛機,他們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這座大廈。路途漫長卻不寂寞,因為有他。

到現在友櫻還不能相信,坐在她旁邊的會是童祖。他好象十分適應新環境,穿著淡藍的牛仔褲和白色T恤突顯帥朗,靜心研究起周圍的新鮮事物,再沒有任何頑皮的舉動。

“喂,女人!這個真的能把一個人的影象照到一張白紙上?”童祖手捧一台舊式照相機,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鏡頭不時地衝著對他流口水的前台小姐,又不時地衝向友櫻。

“當然了!不過我這台相機是舊款,現在科技發達大家都換成數碼的,那個會更方便清晰。”她愛撫地摸著這台伴她多年的‘老夥計’,心中不禁一陣唏噓。她的攝影技術太薄弱,要是這台相機還是由老爸操控的話,一定會發揮出最好的水平。

“這個也很好呀!”反正他用的相當順手,對著她略有感傷而低垂的粉色麵容,哢嚓一下照出了他的第一張作品。

“哎呀!別浪費膠卷啦!我有什麼好照的?”友櫻對他吐吐舌頭,“你要照就去照前台小姐好了!”隨手一指,她赫然發現前台的兩位小姐依然呈呆楞狀,愛慕地瞪著童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