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族長來得實在。”

“初始河?”她遲疑地看向屋內的絕色美女,她又不懂建築,能有什麼用?

“你還在懷疑我?”她冷笑,依在門欄處,慢條斯理地將木碗遞過去。

友櫻接住它,一臉不解,“我隻是不明白。”

“易人從小以‘初始河’河水為成長的營養品,連我們本地必需的糧食都是靠初始河河水才會有好收獲。但是河水日益減少,在二十多年前族長們就在因此而為難,你媽恰好帶來了水稻,所以易人國方能減輕對‘初始河’的使用量,改用普通河水,到今水稻占據了我們一半的餐桌。”煙紫說到此就不在說下去,而是麵無表情的盯著她。

友櫻紋絲不動,歎口氣,輕聲問:“離這裏最近的‘初始河’在哪裏?”

“就是被你炸的那條。族長讓木匠從別的支流引來一個臨時河水接援處,就在城中最高的閣樓裏。”煙紫譏諷她的愚笨,她到底看看這個女人會闖下什麼禍端受到什麼處罰。“不如你在我這兒休息一會,晚上在去。不過,要是你怕我……”

微微一笑,友櫻側身進屋,將背包放在椅上。既然她那麼費力勸說她,她在笨也能瞧出些許端倪,她已經無路可走隻能隨機應變隨遇而安。“晚上一到我就會走。”

“好!”

煙紫露出一個冷豔笑容,馬上會看到賤人的女兒痛不欲生的樣子,她真的太期待了。這種既興奮又痛快的感覺已經消失了五年,整整五年……

43.-七、救贖 2

門窗緊閉的房間一片漆黑,零散的月光從簾縫擠進依稀。模糊中一個陰沉卻又不乏俊朗的身影靠坐在沙發上。

他雙手環肩,屏聲靜氣地盯著防盜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紋絲不動的門被人扭轉開來。一顆頭顱悄然探進,四周黑暗難辯不似有人來過的跡象,倪莎放鬆地衝後麵大喊:“進來吧!他沒來!”說著,一邊進門一邊摸索著牆上的電燈開關。

房間嘭的點亮,刺眼的燈光使所有人迷起了雙眼。

等到她適應地恢複原狀,已然看到一雙瞪得溜大的黑眸,裏麵布滿嚇人的血絲,分明地寫著‘我很抓狂’四個大字。

她驚的後退一步,跌在正在關門的武德身上。

“童祖?”武德一手托住妻子,不禁暗自歎氣。倪莎在外麵躲了兩天,終是沒躲過去。推了推她,示意讓她還是老實交代,或許能平息童祖的憤怒。畢竟她的餿主意差點鬧出人命來。

“嗬嗬!”倪莎僵硬地笑了笑,見童祖依舊不為所動地瞪著她,無奈地輕聲問:“你來好久啦?”

“不是很久,五十幾個小時而已。”幽怨的語調,從他努力壓製火氣的嘴中蹦出。

“哦那你一定累了,回去休息吧!謝謝你替我們看家。”說著,她企圖蒙混了事,繞過童祖直奔樓上。

突地,後領被人牽製住了,她纖細的眉頭打了個結,泄氣地求饒:“就算我吩咐安青研那麼做,也隻是為了試探你的心意,你也不必要在我家埋伏兩天,我是好意,快放開我,我們還有急事要辦。”

“友櫻呢?“

眼前晃過一個高大身影,她定神一看,驚詫的叫道:“童祖?”怎麼是他?那身後拎著她的人又是誰?

“乖老婆,你就告訴他櫻兒的去向吧?難道你不擔心她的安危嗎?”熟悉的男人聲在耳邊回響,倪莎暗罵武德是叛徒,賭氣地拚命掙紮。

“死武德,放開我,我不就是擔心才想回來收拾東西幫她去嗎!”

“她去哪裏了?怎麼會讓人擔心?”童祖驚的再也沒了火氣,一把揪住倪莎的前衣領,焦急的追問。

武德盡管心疼,也熟知倪莎的倔脾氣,誘哄的好言好語:“老婆,別怪我,咱們就算拚老命幫櫻兒解決一些實質問題,又怎麼可能幫她解決心理問題?再說,咱們沒準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是什麼地方能讓你們這樣?又是實質問題又是自身難保?快點告訴我櫻兒到底在哪?”童祖聽的心驚肉跳,頭痛的難以忍受。他悄然猜測著,心裏卻像有千軍萬馬奔騰不息,弄得他根本靜不下心思考。

“武德閉嘴,你在說幾個危詞,他就會把你老婆我勒死了。”倪莎感到呼吸越來越稀薄,在頸處的大手正在緩慢的握緊。她緊張地製止口無遮攔的武德,即使他現在有悔改之意又能怎樣?友櫻的心恐怕已被他傷透。寧死不屈地把頭一甩,她冷哼一聲:“哼!我答應過櫻兒不會說,武德給了你那麼多信息,你自己有腦子,猜好了。”

頹廢地將手鬆開,童祖若有所思地邁向屋外。他會用自己的方式找到友櫻,不管她對他怎樣,隻有找到她一切才會真的明了,隻有確保她的安全,他才可塌心整理所發生的事情,帶來的各種心緒變動。

那個笨女人,竟然就這樣丟下一堆煩惱給他,卻殊不知他的煩惱來源於她。

遊蕩地回到公寓,拉芽在廚房中忙碌,聽到他回來,揚著甜美的笑臉,溫柔地說:“祖,吃飯了!”

“不了。”空腹容易集中精神。童祖沒由來地歎口氣,從頭到腳堵的像吃太飽似的,還哪有心情在吃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