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方式還是和他的個性一樣奇特。友櫻安然的窩在童祖的胸口。身體暖了,心也暖了。他的事情總比說成他的解釋要更讓人鬆一口氣。

54.-九、愛恨之邊 2

“我總以為煙紫會把倪莎他們私自藏起,所以繞了一大圈去找她,所興的是我順道去了趟議閣。幾位族長告訴我他們並沒有派人去暗抓你們,而且還給我講了一個笨女人的笨決定。”為她的犧牲,他激動的險些將幾個族長挨個扁一通。若不是他們及時答應滿足他一個小小的條件,他的拳頭必定會使那幾個老家夥顏麵盡失。頓一下,他歎口氣感慨的說:“他們說拉芽是由大族長一手養大,是大族長派她到人類國家找我,我便……”

“倪莎他們現在就在密林中心,咱們趕緊去救人吧!”友櫻驚恐的打斷他的話,她終是會失控的害怕聽到那件事情的發生,企圖站身就走,卻被他一把拉回。

一口咬住她圓潤的麵頰,他生氣了!她的不信任嚴重地打擊了他的自尊心。

“不許懷疑我!”在她耳邊輕吼,童祖霸道又孩子氣地捂住她的嘴巴:“笨女人,我早就去過中心,他們現在安全的很。”要不是發覺她出現在密林,他也不會冒著隨時丟性命的風險又冒失的跑回入口。“你以為你是怎麼安然無恙的在我腿上呼呼大睡?”她竟然笨到用密林裏的溪水洗臉,那條溪水足以讓一頭喝了一口的大象暈倒半天。

黑暗裏,友櫻的眼睛亮閃閃的盯著他。嘴巴讓人封住,她隻有用眼睛示意他要輕聲慢語,小心她那隻快被他震聾的可憐耳朵。

“拉芽在河的另一邊住,我需要遊泳又擔心我的珍愛被河水衝走或者染髒,我當然要把它藏在岸邊。從拉芽口中逼問出他們的下落我就趕緊遊了回來,結果竟然找不到它……”刻意忽略了拉芽在屋中脫的精光又釋放大量洛安香的那一段,擔心她又胡思亂想冤枉他再害得自己心神焦瘁。不過,麵對如此的拉芽,他竟無動於衷,甚至替她羞愧的蓋上被子。嗬嗬!要不是對懷裏的笨女人依然有衝動和欲望,那一刻他都在懷疑自己還是不是正常的桑夫。

友櫻一絲不苟的聽完,從心底最最最深處呼出一口氣,她可憐兮兮地眨眨眼。總可以放開她了吧?

“不放!”大嘴巴盛氣淩人地吻著她有了神采的眼睛,“說愛我!”

抗議!她的嘴被捂住叫她怎麼說?友櫻用瞪得大大的眼眸指控他。

“好,不說可以!愛是用行動表示的。”他壞笑著,另一隻手放肆地在她的身上遊走,並且奸計得逞地賴皮說:“既然你的嘴巴補償不了我,哼哼!我就用你的身體抵債!”

友櫻無奈地翻著白眼,他又是從哪裏借用的爛詞……

漆黑寒冷的夜晚,在愛情的滋潤下綻放著鮮豔的色彩,忘卻了曆經的痛苦,渲染著獨有的溫柔。

一座不高卻險峻的青山山頂,有一灘冰綠泛青的湖水,伴著迷蒙望不到邊的水霧,煞是神秘美麗。

不過現在恐怕沒有人能以閑暇的心態,去觀賞大自然恩賜的佳境奇觀,天堂般清醇的湖水中央正浮睡著一隻極不相稱的醜陋湖怪。

因為冰湖占了大半個山頂,被捆在山頂的三個易人隻得緊靠在崖邊,分毫不敢移動。他們心裏很清楚,這樣的安靜與和平是暫時的,迎接他們的將是無邊的恐懼和孤獨。

而山的底部有兩個鬼祟人影,不知在盤算著什麼,相對的卻輕鬆悠閑。

“你捋袖子幹什麼?”童祖失笑地看著神情嚴肅的友櫻大力地做著柔韌操。

“我沒你那麼好的運動細胞,當然要做登山前的準備。”她氣不過地瞥了眼他結實有形的身體,繼續我行我素地扭轉著細腰。

“哦!原來你是想自己爬上去?”他像是極其佩服她的膽量,望向險成直角的山坡斷崖,遺憾地感歎:“我是沒有如此本事,看來我還是需要幫助!”

“咦?”難道不是用爬的?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好奇地盯著他。

童祖從肥大的衣袋裏掏出兩株小巧燦白的花朵,握在手心讓汗水浸透每一片花瓣,兩朵小花立刻更加柔軟並且散發著怪異的味道。

“好臭!”友櫻略帶責備地瞪著沾沾自喜的男人,“你把花都汙染了!”

“不懂就別亂開口,免得被別人譏笑為無知!”哭笑不得地將調製好的‘血燕紅’放在離腳不遠的地方,他一把抱她入懷,將她的手臂環在自己的脖子上,“睜大眼睛,別怪我沒提醒你抱緊我。”

“放開啦!這是白天!”不自在的重申,她掙紮地想要從他懷中逃開。

一陣颶風打斷了她不滿的思緒,友櫻驚諤地張大嘴巴,一隻血紅大鳥從天而落,降在了他們的身旁。神色暴戾凶狠地盯著他們。不理睬他眼底的戲謔,她慌張地抱緊了他。而大鳥在看到童祖腳下的白色花朵後,居然對他們視而不見,扇動著翅膀,神情氣爽地低頭啄食著小花。

不知名的大鳥在吃完花朵後,仰天長哮幾聲,血紅的羽毛竟漸漸變為燦白色,左腳跟部的一根紅刺也脫落了下來。它像極為舒爽,眼神也溫順了許多,展開翅膀撲扇著像是要飛回天空般。

童祖見勢剛好,一手擁緊友櫻的腰,一手飛快地拉住大鳥粗粗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