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素素投緣,如今難得相聚,你們兩個呢,一開始並不待見對方,偏偏因緣巧合都來到蘆州,如今親如姐妹卻又要分離......”
三春和鄒丹幾乎同時說道:“我一開始就喜愛她,隻不過厭惡方遠。”
方遠想起那日在府門外被她們兩麵夾擊的困境,笑著撓頭,三人看他窘迫,不由笑起來,鄒丹帶著笑抹抹眼淚說道:“有件事告訴三春,這幾日身子不太舒服,一早請了郎中過來診脈,原來是......原來是......”
方遠聽到她身子不舒服,忙追問道:“哪裏不舒服了?我怎麼沒看到郎中過來?”
三春看鄒丹緊捏著衣帶紅著臉的摸樣,瞬間想得明白,笑說道:“原來是有了,方遠,你雖然沒升官,不過要做爹了。”
方遠一步衝過去抱起鄒丹,飛快轉起圈來,鄒丹顧及延暉和三春,羞得捶打著他連聲說快放我下來,三春瞧了會兒笑話,突然想起什麼來,大聲喊道:“快放下快放下,這樣不小心,萬一孩子沒了......”
方遠連忙停下來,牽起鄒丹的手得意看著延暉:“怎麼樣?”
延暉笑嗬嗬說道:“證明你沒毛病。”
三春哈哈大笑起來,方遠拉著鄒丹手說:“我們先回去了,呆得久了再累著我們家丹兒,回去還得再找郎中診脈,我在旁邊看著。對了,丹兒,這大喜事,怎麼不告訴我,反而頭一個告訴三春?”
......
延暉和三春含笑看著二人的馬車遠去,三春嘟囔道:“這皇上也是的,方遠明明立了大功,怎麼還是四品,若是能升官,丹丹又有了孩子,就雙喜臨門了。”
延暉笑道:“本來就是雙喜臨門,剛剛方遠太過激動,沒顧上跟你說,三春隻看他品階未動,其實督軍隻是武職,本朝重文輕武,武職品階雖高,沒有戰事時就連低品階的文官都比不上,他如今進了兵部,可就是武將做了文官,日後前途無量。”
三春哦了一聲:“合著你們三個都明白,就我是個無知的,為方遠叫屈好幾天了。”
延暉笑道:“三春今日才說,一直以為你知道呢。”
三春低了頭,心裏琢磨說,延暉如今也是五品官了,若是再不懂這些,是不是會給他丟臉,明白這些倒還容易,大不了讓延暉寫一本冊子,多看幾遍也就明白了,可有些事,自己卻是怎麼也做不來的,象丹丹和方遠那樣,吟詩作畫彈琴下棋好不風雅,延暉應該也是喜好這些的,可歎沒有知音,去學吧,又提不起興致,算了算了,到了西陽郡再說。
延暉鮮少見她蹙眉思量的樣子,看著她不住得笑,三春抬頭看他揚唇笑個不停,過去戳戳他額頭:“賊笑什麼呢?”
延暉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如今已近盛夏,三春衣衫漸薄,延暉感覺到她的圓潤,隔著衣衫張口咬了下去,三春輕吟一聲,說道:“大白日的,過會兒奶娘抱洞生來再撞上。”
延暉一笑抱起她到門口膝蓋頂上了門,三春抬手栓上門閂,延暉笑道:“三春好像比我還急。”
三春手掐上他肩頭,延暉低低一笑:“方遠這小子跟我示威,我們也再懷上一個,鄒丹懷一個你就懷一個,總比他多一個,總能比過他去。”
三春看他孩子一般,不由哭笑不得:“是誰說的,我們再不生了。”
延暉看看她:“洞生如今越來越喜人,我也問過郎中了,三春已過了頭胎,越往後越好生,隻要把三春身子養得好好的,生個孩子定不在話下,再說了,你閑著也是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