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皇後這是怎麼了?”乾隆看著不說話的皇後,心裏泛著不安。他十幾年前帶著孝賢出遊時,孝賢死在了山東。十幾年後,他不想再失去一個皇後。
“回皇上,皇後這是因為受了重傷外加因為小產身子虛弱,臣已經開了方子。”劉太醫頓了一下,“皇上,皇後娘娘不能再經這周圖勞累之苦,需靜養些時日。”
“容嬤嬤,把簾子放下,門窗都關好,這一個月皇後不能見風。”劉太醫剛說完,皇太後就發著號令,容嬤嬤和桂嬤嬤麻利的將門窗簾子都按著皇太後的旨意弄好,她們昨天忙著傷心居然忘記了這個細節,真是該死。
皇太後走到榻子邊,乾隆立刻站起了身,把位置讓給皇太後。皇太後拉著皇後的手,“皇後,放心著養身子,幾個孩子有哀家照顧著。”皇太後對皇後是心存感激的,若是沒有皇後用身子擋下那一刀,那躺在這的怕是她了。
南下途中出了刺客的事,京裏是在一日後才得知,永璂看著信後差點要去後宮踹永和宮的宮門,好好的問問愉妃是怎麼教養的兒子。永璂的衝動被福康安和善保死命的攔住。
永璂強壓下胸中燃起的怒火,“福康安,給爺去宗人府盯著,見著五哥回來,爺要去好好看看爺的好五哥!”昨後一句,永璂一個字一個字咬著牙說的。福康安打了個冷顫,心裏清楚著這五阿哥怕是落不著好了。
“奴才這就去看。”福康安飛速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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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把事告訴那些禦史,這京裏的阿哥和格格也都讓他們知道了。”永璂冷笑著。從五哥搬出宮去,他是沒防著五哥的,可這五哥卻已然打起了他的算盤,處處和他做對不說,居然還加害他的額娘,永璂不平靜了。從信裏永璂看出來皇阿瑪對五哥已經失望了,“善保,告訴皇叔,在奏折裏把五哥跟那個蕭劍認識的事著重的寫上。”
“奴才,這就去。”善保打了個千要退出去。
“等等,告訴禮部,開始著手準備皇阿瑪回京的事宜。”
“爺,這……使得嗎?”善保小心的開問詢問,這揣摩聖旨可是……
“皇額娘受了重傷需靜養,這靜養怎麼會在山東?再加上傅恒這會怕是把請戰的奏折遞了出去,皇阿瑪定會是要回京的。”
善保受教的退出了慶毓宮。
永琪在永璂收到信的第三天回到京城,當然永琪是被侍衛壓回京的,並且直接被送進了宗人府。從進了城門到宗人府這一路,永琪受到了非一般的待遇,也不知這些百姓從哪裏得知這位皇子要刺殺受他們敬重的皇後這一消息,百姓們不淡定了。百姓都是全家出動的,除了不能飛傷人的鈍器外,什麼臭雞蛋,爛蔬菜,苞米棒子,爐灰碴子的,全數的往永琪身上飛。坐在路邊的酒店裏用餐的,飛著啃完的骨頭。也不知看壓侍衛是不是故意的,腳步放得及慢。
永璂帶著福康安和善保坐在酒樓二樓的窗邊,看著永琪這一路受的禮遇,永璂喝下一口清茶,心平靜了許多。五哥,咱們慢慢玩,也動爺的額娘,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
乾隆在皇後醒來那天就做了不繼續南下的決定,這些天乾隆一直留在太後的船裏,哪個也沒招見。皇後一直養在太後船上,太醫全都留守在太後船上的大廳裏。外麵打聽不出一點兒消息,二位妃子幾次拉住吳書來想要進船裏見見皇後問安,都被吳書來委婉的回絕了。
妃子打聽不到皇後的消息自然就容易亂猜,二位貴人從妃子那裏得到的消息也是猜測後的,從二位妃子住的船上出來二位貴人就開始搞起了小動作。
二位貴人不清楚,她們的動作全都入了皇太後的耳朵裏,皇太後閉著雙目,“桂嬤嬤,這在宮外也不能讓哀家清靜著,她們是不是巴不得的想把哀家氣死!”
“太後,莫氣,讓她們蹦躂些日子,萬歲爺知道了自然會出手的。”桂嬤嬤小心的勸著太後。
“這哀家也知道,隻是……”
“皇後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的,不會有事,再加上有太後和萬歲爺在,就是小鬼也不敢把皇後請了去。”跟在太後一輩子的桂嬤嬤怎以可能會猜不到太後在想些什麼。
“菩薩保佑。”皇太後念了一句祈禱的話後,想起孫子和孫女,心裏不由的一疼,看皇後教導出來的孩子,再看看永琪,皇太後心裏越想越是不舒服。“孩子們呢?”
“回太後,小主子們……”桂嬤嬤猶豫著要不要說,桂嬤嬤這一輩子都跟著皇太後,自己是沒有孩子的,想著跟在皇後身邊的那幾個小主子,桂嬤嬤心疼著。
“你照實說了就是,什麼時候跟哀家也學會說一句藏半句的。”
“回太後,小主子們在皇後的門外坐著呢!”
“什麼?”皇太後的聲音上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