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當是陪Brecht好了,省得他在這裏惹出什麼麻煩。”Eckersberg微微一笑,借調侃別人掩飾自己真正的目的。
“Eckersberg你再說一遍!”Brecht離暴走已經不遠了。
“再說多少遍也是一樣的。”而另一人卻依舊氣定神閑。
......
忙完了剩下的事情從外麵走進來的跡部看見的便是兩位貴公子毫無形象互相譏諷的樣子,向離得遠遠的雲夜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後者無辜地聳了聳肩,示意不用理會他們的。
走到雲夜身邊,跡部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原以為你是真想幫忙,看來我們還是被你騙了。”
“哪有?我這忙幫得還不夠嗎?”雲夜白了跡部一眼,不以為意。
“你這不是幫忙,你隻是一心算計著怎麼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才對。”跡部無奈地搖頭,繞了半天,她的玩興也好,好心也罷,再有難得一見的精心算計,不過就是為了那把小提琴而已;這讓他們該說什麼才好?
“切!你們管我什麼目的,你不能說我沒有幫到你們?”雲夜挑眉怒視跡部。
“沒錯。”跡部點頭,要說幫呢,的確是幫了很大的忙。
“那不就結了,你管我什麼目的,反正你們又不要我幫忙,我也沒有想過要幫你們,哼!”雲夜氣憤地哼了一聲,轉頭不看跡部。
跡部怪異地看著雲夜,突然促狹地笑了起來;“怎麼,還在生氣?”因為之前他們說過讓她不要管,隻要不幫倒忙就可以;看來,女人真的很記仇啊。
“有嗎?我生什麼氣?”再次轉頭的時候已然是一派無辜的模樣。
“不種不華麗的事情也隻有你自己知道了。”跡部無奈地搖頭,順手在雲夜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當時不過是一句玩笑中帶著關心的話,竟然還能記到現在,真是服了她了;“別那麼小氣!”
“小氣?有嗎?我早就不氣了啊。”雲夜白了跡部一眼,笑得是那樣的無辜,隻是在跡部眼中卻絕對是有陰謀的樣子。
“你...”
“雲夜,我說,你不會真的是讓我們來看你們打情罵俏的?”Eckersberg突然打斷了跡部,看來他與Brecht的“鬥爭”算是告一段落了。
“怎麼會。”雲夜立刻又換了種笑顏;“你們三個慢慢聊,我先去做點東西。”說著,竟是準備開溜,也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你要做什麼?”跡部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這難得有客人,而且今天心情不錯,我準備親自下廚。”雲夜笑彎了眼,頓了一下目光依次掃過三人;“你們應該還是會有些話題可聊的,我就不陪你們了。”說完,不給其他人任何反駁的機會,連忙跑向了後麵。
雲夜一離開,三個人之間的氣氛就變得怪異起來,雖然還算不上劍拔弩張,但火光四射倒也不算誇張了。
“你就是跡部景吾?”三人中耐心最不好的大概就是Brecht了。
“你想問本大爺什麼?”跡部微微挑眉,露出一抹嫌棄的神色;“還有,你可以不用說那麼別扭的日語的。”
“切!”估計是聽不慣跡部的口吻,Brecht撇了撇嘴,毫不掩飾自己審視的目光;“也不怎麼樣嘛!”
“哼!還真是不華麗的人。”跡部對Brecht的印象似乎也不算好,帶著點嘲諷的口吻,目光掃過一旁似乎打算看好戲的Eckersberg。
“你說什麼?”Brecht怒視跡部,突然又收斂了怒容,“聽說你的鋼琴還不錯,要不要讓Eckersberg來指導一下呢?”
“Brecht,這話可不對,怎麼能說指導呢?”Eckersberg無奈地搖了搖頭,何必扯上他呢?
“哦?那是什麼?教導嗎?”跡部嘲諷地看著兩人,難道還看不清現狀嗎?真有夠不華麗的。
“......”
“......”
......
雲夜從後廚出來的時候看見的不是什麼針鋒相對的場麵,而是安靜到極點的場麵,三個人坐在三個不同的方位,離對方遠遠的,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看上去很寧靜,但雲夜卻想到了四個字——暗潮洶湧!
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這三位大少爺是誰招惹誰了?怎麼好像誰也不待見誰似的?頭疼啊!
懶得理會這莫名其妙的三位大少爺,雲夜決定還是去忙自己的算了。
而結果卻是她將所有事情做好出來的時候,三個人之間的氣氛還是如此。
他們是在比誰更幼稚嗎?
“雲夜,你...”Brecht正好抬頭看見的雲夜;“嘭”,可是抬手打招呼的時候一不小心,就將一旁的東西打落到了地上;被打落的是一個有雪花在飄的玻璃球,就此全部碎裂。
“那個...”一瞬間,Brecht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結果就是一臉尷尬地看著雲夜。
“沒關係,讓人來打掃一下就行了,你讓開點。”雲夜見好像不是什麼貴重的物品也就無所謂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