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絡浮生轉而笑道“你不必介意,我也隻是玩笑而已。很多事情本就沒有如果。”
片刻後,絡浮生讓轎停住,自己下了轎,囑咐轎夫將顧擁雪一直抬出城。顧擁雪拉開轎簾,想要說什麼,卻終是沒有開口,隻是隨著轎子漸行漸遠,絡浮生的身影也越來越遠。顧擁雪隻是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一直站在那裏,久久沒有動。
2
“她還是踏入了這裏,再一次承受痛苦。”絡浮生身旁突然出現一個身形。
“千吟兄,多日不見呀!”絡浮生見是他,立刻笑著說道。
“嗯!”
“你還是不放心她所以跟著來。當初你臨走時還特意到我府上囑咐我照顧好她,後來又派來神醫救治她。她有你在身邊,我也該放心,笙寒也該放心了。”
“是嗎?可是我還是保護不了她。你可知這皇宮之內住的是她什麼人。他們根本不配再見到她,尤其是皇後。她肯定是用自己來作籌碼贏得這次勝利的吧。可是我卻讓她來了,讓她自己去麵對那一切。”逸靳泉表情很是黯然,一旁的絡浮生看後輕歎了一下,說道
“她欠著笙寒的要來幫助她,你卻欠著她的,永遠站在她身邊。這一切也許是上一輩子注定好的吧。其實說到底,你們誰都不欠誰的,隻是誰也看不破,不肯釋懷而已。”
“是吧!若真是我欠著她的,我從未後悔過補償,這些卻是我最想要的,我多麼希望她永遠讓我欠著。我也該走了,有機會定再與你一醉方休。”逸靳泉抱了抱拳,於是向前而去。
絡浮生又是一陣輕歎,隨即轉身朝玉府走去。
3
當玉笙寒從絡浮生口中得知這件事時,想要衝出去尋找顧擁雪的玉笙寒被絡浮生緊緊的拉住。
“她現在有千吟在身邊,一切都會很好,你還是……”話到嘴邊,終是不忍,那心中的結又豈是他三言兩語可以說罷的。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他一直在她身邊。恨隻恨那個人不是我。”
玉笙寒那一夜未眠,與絡浮生喝酒到天亮,絡浮生第一次見玉笙寒落下淚來,到底要多久他才能真正放開。
不遠處一個瘦小的身形一直看著這一切,兩行清淚無聲的落下,她願意一直等下去,隻要他還在身邊。
屋頂上,一個白色的身影一直注視著這一切,多少次想要直接飛身而下,卻終是忍住。旁邊的男子拉著她輕輕道了句“我陪你等到天明,以後你就跟著我走。”
沒有言語,五月的天,靜謐的夜,注定惹人添憂愁……
第二日,玉笙寒被解除了禁足令,公主卻是被診斷出根本沒痊愈,以前說的都是瘋話,她隻是受歐陽雨涵指示,將那些話背出來的。
一時間,朝廷又陷入混亂,以歐陽雨涵為首的集團因為有皇上的庇護,並未受到什麼損失。但玉笙寒的權利地位恢複如初,而且還有了皇後的支持。
1
風鳴馬嘯,顧擁雪連著三日的趕路終於到達了晉城,一個她此生都沒有想過會再次踏入的地方。
沒有耽擱,天一入夜,她便一襲夜行衣踏入了皇宮,去見了那個她此生都沒有想過見麵的人—皇後。
交出了鴛鴦瓷,與皇後談了條件,顧擁雪踏出了那道紅牆。
風在耳旁呼嘯,吹亂她的發,她終是堅持不住想要倒下,卻被一個堅實的臂膀接住。
顧擁雪抬眼看,那人竟是絡浮生。已是許久不見,但他的臉龐依舊清絕,隻是眼眸中多了幾分淡淡的哀愁。
“我答應她在不踏入晉城一步,與她再無任何關係,從此我隻是顧擁雪……”
絡浮生不等她說完將她一把抱起放入轎中。顧擁雪閉了口,二人並坐於轎中久久無言。
終是絡浮生打破了沉默“你還是來了,為什麼不去看看笙寒?”
“他自是會很好。”
“其實他不好!”絡浮生苦笑一下“其實你們兩個都不好。我知道那是你們自己的路,我隻是在旁邊看著笙寒有些心疼。”
“其實早就過去了。我相信大家都會明白。這許是我最後一次到這裏,很高興還能再見你一麵。”顧擁雪有些疲憊的扯了一個笑容。
“是嗎?”絡浮生眼睛看向前方,猶如呢喃“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先遇到我,我會不會給你想要的生活,還是我也會和笙寒一樣將你逼走?”
轎內又是一陣沉默。
絡浮生轉而笑道“你不必介意,我也隻是玩笑而已。很多事情本就沒有如果。”
片刻後,絡浮生讓轎停住,自己下了轎,囑咐轎夫將顧擁雪一直抬出城。顧擁雪拉開轎簾,想要說什麼,卻終是沒有開口,隻是隨著轎子漸行漸遠,絡浮生的身影也越來越遠。顧擁雪隻是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一直站在那裏,久久沒有動。
2
“她還是踏入了這裏,再一次承受痛苦。”絡浮生身旁突然出現一個身形。
“千吟兄,多日不見呀!”絡浮生見是他,立刻笑著說道。
“嗯!”
“你還是不放心她所以跟著來。當初你臨走時還特意到我府上囑咐我照顧好她,後來又派來神醫救治她。她有你在身邊,我也該放心,笙寒也該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