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喃喃地夢囈著,“……林杉……不要……離開我……不要……”
宇文風身子一僵,伸手去拉她的手臂,“雪兒,你醉了,快放手,我,我不是冷林杉……”
可她細長白皙的手臂牢牢地掛在他脖上,胸`前渾圓的雪白幾乎完全貼在他胸膛上,雙眼蓄滿無助的淚珠,
“……林杉……林杉……不要走……求你……陪陪我……”
宇文風的理智在刹那間完全崩塌,他一隻粗糙的大掌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則輕輕擦拭她臉龐滾落的晶瑩。
“雪兒,別怕,我不走,我留下來陪你,乖,別再哭了……”
輕輕放平宇文雪兒,蓋好被子,可她仍然固執地抱著他不鬆手,
不得已,他隻好脫鞋上床,遷就地在她身畔半躺下來。
仲秋夜的天氣已是微涼,雪兒在浴缸中又失去了體溫,隻是靠著本能,朝著身邊散發著騰騰熱氣的宇文風懷中靠了過去。
宇文風身體緊繃,從齒縫中逸出一聲痛苦的呻[yín]。
天哪,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上天要派他遭受這種酷刑!
軟玉溫香抱滿懷,卻不能亂動,隻恐一動就再也收不住,做出什麼無法控製也無法挽回的事情。
大概過了一百年,也或許是一分鍾,雪兒居然睜開惺忪的醉眼,衝著他綻開一個最燦爛嫵媚的笑容,
“林……林杉……你真的……在這裏……我好……好開心……”
說完,她嘬起唇,對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吻了那麼一下——
仿佛天雷勾動地火,宇文風再也無法抑製身體強烈的衝動,猛地將雪兒緊緊摟進懷中,大掌捧住她的後腦勺,探舌進入她的小嘴中。
他本來隻想親她一下的,本來隻想稍微緩解一下如欲-火焚身的痛苦。
可是他沒想到,宇文雪兒的身體居然有了那麼強烈的反應,不但張嘴任他強取豪奪,還逸出絲絲性-感的吟哦,
天雷勾地火2
同時身體也變得柔若無骨,凹凸有致的裸-體整個貼在他緊繃如弓的軀幹上……
他亢奮得幾乎快要爆炸,三下五除二褪掉所有的衣物,讓自己與心愛的女人赤摞相對。
緊緊相擁的那一刹那,他仰頭咬牙,發出“噝”的一聲呻[yín]。
大掌仿佛有它自己的意識,落在她的柔潤綿軟的椒乳之上,來回摩挲撚弄,恨不得將她揉進他的體內,與他融為一體。
而身下的女人也來回扭動著,無意識地配合他的愛撫,也更撩撥起他愈加旺盛的欲-火……
……
最後那一刻到來的時候,他嘶吼一聲,釋放出自己灼熱的體液,意識完全逃離了腦海,魂魄散入流動的天堂……
而禸體似乎有著自己的本能,迅速滑了下來,並沒有完全伏壓在雪兒柔弱的身體上。
過了許久,神智才一點一滴回複體內。
側頭無比愛戀地看著躺在他懷中的雪兒,像一隻慵懶嬌俏的貓咪,酡紅的臉龐埋在他頸窩,小手搭在他胸`前,無比安心地陷入了沉睡。
伸出強健的臂膀,緊了緊懷中的可人兒,終於不敵睡神的召喚,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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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宇文雪兒緩緩地睜開眼睛,有一瞬間的迷糊。
這是哪裏,頭為什麼這麼痛,全身為什麼這麼痛?
翻了個身,她驚得幾乎沒有滾下床去——
在她身後,一具赤摞的男性軀體緊緊摟著她,一隻手臂放在她頸下,另一隻則搭在她腰間。
兩個人像互相重疊的兩隻湯匙,以一種極其親密曖昧的姿勢躺在一起。
在清晨旭陽的映照下,一個白皙細膩如雪,一個堅硬強健似銅,形成完美誘人的視覺震撼。
不,這不是真的,這隻是一場噩夢,夢醒之後一切都會恢複正常!
伸出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好疼!有殷紅的血珠慢慢滲出!
披著羊皮的惡狼1
不!不!不!
她挺身坐起,狂亂地呐喊出聲,身邊的人也同時緩緩坐起,伸臂將她抱在懷中。
下一瞬,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掙脫,然後將一記響亮的耳光開在宇文風臉上,緊接著抽手,勢如瘋狂地攥拳擊打他的胸膛……
粉拳落在他胸膛,發出悶悶的回聲。
宇文風一動不動地承受著她的攻擊,英俊無敵的臉上甚至一無表情,隻有如墨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惜與無奈。
“卑鄙!無恥!宇文風,我是一直拿你當親哥哥來看待的,而你,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事情?”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