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是老爺子的親孫子?”一聽江奕懷介紹,喬衛軍當場就變了臉色,狐疑的道看著江予遲,“老爺子不是隻有二少一個孫子嗎?”
江奕懷笑著解釋:“予遲是小舅舅的遺腹子,從小便在美國生活,去年才剛回國,爺爺為了鍛煉他便特意隱瞞了他的身份讓他去了子公司。”
喬紹言驚訝的壓根說不出話來,盯著江予遲好一會兒才感慨的道:“難怪你的氣場會那麼大,原來是淮海集團的少爺,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江予遲無所謂的笑了笑:“這不是你的錯,對了,你們公司最近怎麼樣?問題可解決了?”
喬紹言表情變得有點尷尬:“這個……多謝江總關心,暫時還在解決中。”
還在解決中隻不過是說的好聽點而已,其實就是還沒解決,甚至是根本就解決不了,畢竟喬氏的問題可是積累了太多年越來越麻煩了。
喬衛軍聞言則立刻看向了喬紹言,看來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兒子私下與我們見過的事,這也說明他不知道其實喬思語已經跟喬紹言聯係。
奕懷雖然是隻是老爺子的外孫,但畢竟已經跟老爺子姓了江,而且還得到老爺子的寵愛,加上他的人品和能力,所以圈子裏很多人給他麵子。
除了喬衛軍之外還有別的人來跟他打招呼,他立刻把我們介紹給了那些人,以至於喬家父子很快就插不上話了,隻能悻悻的離開。
江予遲的身份很快在宴會上傳開,不少人主動過來打招呼,他是老爺子的親孫子,還是他愛子的遺腹子,這個時候公布身份猜也知道不會簡單。
老爺子年紀大了,也該給自己找個合適的繼承人了,可就以前的情況來看,江智遠父子一個能力有限,一個人又品不行,都難當大任。
江奕懷雖然人品能力都過關,可身份又尷尬,江智英就更別說了,從法律上來說,繼承權是有,可惜也是個野心有餘而能力不足的女人。
江予遲雖然隻是一個子公司的總裁,但還是有人知道他,也看到了他的能力,江浩然名聲在外,與江予遲之間孰高孰低顯而易見。
一旦江予遲入主淮海集團,跟他們在生意上也許就會有交集,正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他們這個時候跟江予遲搞好關係肯定是有益無害。
於是這一場酒會下來,江予遲收到了一堆名片,還有當場邀請他參加酒會的,這個圈子就這樣,應酬特別多,動不動就舉辦酒會宴會。
等到好不容易能喘口氣了,我哭笑不得的看著一臉疲憊的他:“唉……看來你接下來會更忙了,我也不可能天天跟著出來,真能獨守空房。”
江予遲苦大仇深瞥了我一眼:“什麼叫你獨守空房?難道我不出來應酬就能吃肉了?我在家才是真正的守活寡好不好,看著肉在麵前卻不能吃。”
我被他的話和表情逗笑了,卻還故意逗他:“咳咳……親愛的江先生,你覺得守活寡這詞你一個男人用合適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小學沒畢業呢!”
江予遲耷拉著臉:“那我不管,總之我就是要整整三個月吃不到肉,而且就算辛苦熬過三個月也不能大口的吃,想想就覺得好可憐。”
看著偶爾從旁邊走過還順便看一眼我們的人,我有點不好意思了,臉一陣發燙:“額……那個……這話要不我們留著回家再說吧?”
江予遲揶揄的笑了起來,伸手輕輕刮了一下我的臉:“害羞了?不愧是我的小嬌妻,臉皮還真薄,不過我就喜歡這麼純情的你。”
我死鴨子嘴硬:“那什麼,當然不是啦,都老夫老妻了我害羞什麼,我是怕被人知道我們的小秘密,我們不是說好要保密麼?”
宴會廳裏人來人往又人多嘴雜,難保不會被人聽到,就像上次江浩然他們想害江予遲不就是我路過的時候意外聽到的麼?
我這麼一說江予遲才打住了玩笑,然後休息了沒多久又有人來打招呼了,他又忙碌了起來,看他這麼辛苦,我有點心疼了。
這還不是繼承人就這麼辛苦了,那如果他真成了淮海集團的掌舵者,那還不得忙成陀螺嗎?可惜我們不愛錢權,卻又不得不被它所累。
要不是江智遠他們的能力不行,以江予遲的性子才不會跟他們爭什麼淮海集團呢,我們隨便做點什麼都能養活自己,關鍵是還輕鬆自在。
……
不知不覺就離我們去看陸家輝有段時間了,我幾乎都快忘了還有這麼個人,這天晚上江予遲突然跟我說:“陸家輝死了。”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死了?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