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江予遲和剛換了一套禮服的左司宸進來了,連忙跑過來扶我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左司宸一邊把喬思語拉起來一邊關切的問:“老婆,你怎麼樣了?有沒有摔疼,孩子有沒有事?”
“我沒事,快去看看丫丫。”喬思語焦急的問我,“丫丫,你怎麼樣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小心……”
我也不知道剛剛是怎麼摔的,居然撞到了肚子,現在疼的慌,嚇得我連聲音都顫抖了:“我肚子好疼……”
扶著我的江予遲也慌了,聞言立馬打橫把我抱起來:“張叔,去醫院!”
為了確保江予遲的安危,張叔現在時刻跟在他的身邊,連我們陪同試婚紗也一起來了,應了一聲趕緊下樓去開車。
“司宸,你也快點。”我回頭一看就見喬思語抱著婚紗裙擺跟了上來,一邊走還一邊催促左司宸,“還在磨蹭什麼啊?”
我想叫她如果身體沒事就不要去了,穿著婚紗不方便,正想開口卻感覺到下麵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流出。
難道是要流產了?
這個時候我哪還顧得上喬思語,抱緊了江予遲鼻子一酸就哭了出來:“老公,寶寶會不會有事?”
江予遲腳下生風走得飛快,一邊還要安慰我:“不會的,我這就送你去醫院,別怕,我在這裏。”
張叔幾乎是一路飆車到了最近的醫院,然後我被送進了急診室,看著被關在外麵的江予遲我慚愧不已。
都是快要當媽的人了還這麼不會保護自己,老是讓他擔心,萬一孩子出了什麼意外,我又要怎麼麵對他?
檢查結果不久就出來了,是先兆流產,要住院觀察,江予遲本想把我轉到聖元醫院,又怕被江智遠他們知道。
於是我暫時就在這家醫院住了下來,好在目前情況不是很嚴重,先住院保胎,等情況穩定了再出院。
為了確保胎兒的健康,在我急診的時候喬思語也去做了一番檢查,她情況很好,看來是我身體太嬌貴了。
也是在這段時間裏,喬思語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江予遲和左司宸,但等張叔再回去的時候陳麗莎已經跑了。
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張叔雖然沒有把人給帶來,很快卻把她的個人信息查出來發給了江予遲。
陳麗莎是一個還算有才華的婚紗設計師,據說在國外不但拿了大獎,還得到了名師的指導,跟不少影樓有合作。
也是我自己倒黴,上次她是做為伴娘陪羅安敏去拍婚紗照被我遇到,這次又是去跟影樓談合作的事與她冤家路窄。
她爸是從政的,是孫瑞雪她爸的下屬,以前跟孫瑞雪住同一個家屬院,後來孫家出事他爸趁機上位,現在兩家不來往。
喬思語問左司宸:“司宸,她爸的官很大嗎?你敢不敢弄她?”
左司宸霸氣側漏的道:“我敢不敢弄她跟她爸官大不大沒有關係,敢欺負我的女人,還差點傷了我的孩子,我能放過她?”
說著又看向了江予遲:“而且就算我菩薩心腸肯放過她,予遲能忍下這口氣?她可是真的傷到了你的好閨蜜和未來幹兒子呢。”
江予遲冷不丁的說:“你們兩個先回去。”
左司宸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又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為了把報仇的機會留給你,我都不敢先下手的。”
江予遲麵無表情的道:“你們不覺得自己的衣服很紮眼嗎?還有,我老婆和女兒要休息了,不想被人打擾!”
因為來的匆忙,他們一個穿著婚紗,一個穿著禮服,在病房裏確實顯得格格不入,再者說,他們今天可是要試婚紗的。
於是我夫唱婦隨的道:“你們還是先回去吧,婚期本來就緊,可不要耽誤了試婚紗,我這裏有予遲在,你們不用心。”
他們這才走了,走前喬思語還千道歉萬叮囑的,最後在江予遲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中被左司宸直接就給拖走了。
我知道江予遲現在很不高興,連忙弱弱的道歉:“你生氣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猝不及防……”
江予遲搖了搖頭自責的道:“我不是生你的氣,我隻是在氣我自己,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那要我又有何用?”
我拉過他的手安慰他:“老公,這也不是你的錯,你當時根本不在身邊,你別自責了,你這樣我心裏更難過,也更慚愧了。”
正說著,江予遲又接到了張叔打來的電話,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臉色大變:“立刻阻止她,不能讓她把這個秘密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