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之後我們又去了書房繼續完善那個報仇計劃,吃飽喝足又睡過,大家精神都很好,踴躍發表自己的意見。
我們花了一整的時間才把計劃完美化,我征求了江予遲的意見,將計劃分享給了宋錦煊,但也沒那麼詳細。
這個計劃太複雜了,我隻能說個大概,而之所以告訴他,是因為他已經知道陳豔玲買凶的事,而我們也相信他。
宋錦煊讓我們自己萬事小心點,如果有什麼他能幫得上忙的事隨時開口,他一定會不遺餘力幫忙,我們欣然接受。
江智遠在集團已經這麼多年,自然有他的人脈和威望在,想要動他並沒有那麼容易,所以江予遲準備拿江浩然開刀。
江浩然是陳豔玲的心頭肉,她不是一心想著要扶他上位嗎?那我們就第一個把他拉下來,讓她體驗下什麼叫剜心之痛!
江予遲是個絕對的行動派,先是花了一晚上製定計劃大綱,然後又花了一天時間一起完善細節,最後再花一天時間安排。
於是第三天,也是就是周一,他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先跟幾個站在自己這邊力挺他的高層提出了要針對江浩然的事,讓他們配合。
然後又讓那些向來與江浩然不對付的高層整理好這些年江浩然在集團所犯的嚴重錯誤和後果;
最後準備了一個專為江浩然召開的會,到時候會清算江浩然這些年來的錯誤,爭取就算不能把他徹底剔除出去也至少要降職。
江予遲接手淮海集團之後已經正式將陸通集團納入集團,而我作為陸通集團的最大股東,借著那些股份也成了淮海集團董事會成員。
一般的會議我想參加還是沒問題,因此關於江浩然的會議我肯定要參加了,我要親眼看著江浩然得到懲罰,哪怕隻是這種最輕的懲罰。
江予遲找的那些高層雖然很靠譜,但畢竟中間參與的人太多了,比如負責收集資料的人,他們或許並不是有意泄露,但還是走漏了風聲。
江浩然氣勢洶洶的衝到江予遲的辦公室去找他理論,因為我的辦公室就在隔壁,及時接到了顧安洛的消息便趕了過去,隻見他們劍拔弩張。
辦公室裏原本隻有他們,我便讓顧安洛出去了,讓她在外麵守著,除了江奕懷之外別放任何人進來,我可不想讓江智遠他們來給江浩然幫忙。
江浩然咆哮:“江予遲,你有種就直接衝我來,假公濟私算什麼?以為自己是董事長了不起嗎?別人不知道你怎麼當上的董事長,我還能不知道?
你不就是仗著你那死鬼老爹博老頭子的可憐嗎?老頭子以前就偏心你那死鬼老爹,後來又偏心你,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現在連我都容不下了嗎?”
江予遲陰沉著臉冷冷的道:“我現在就是衝你來,而且還很直接,畢竟我又不像你們,敢做不敢動,隻會在背後玩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到底是我容不下你,還是你們容不下我?我媽為什麼會淹死?我的孩子為什麼會胎死腹中?爺爺又為什麼會一再犯病,你們心裏不清楚?”
江浩然臉色一變,卻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你這是說他們都是我們害死的?那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就是血口噴人,我可以告你們誹謗!”
江予遲目光一凜:“那你盡管去告吧,我在這等著,我倒要看看最後誰能打贏這場官司,反正即便我輸了也隻是一個誹謗罪,而你們卻是謀殺!”
江浩然咄咄逼人還不斷威脅,江予遲見招拆招從容應付,吵了好一會兒江浩然都沒有占到便宜,他根本就說不過江予遲,最後竟狗急跳牆要動手。
我拿出了手機對準他們:“江浩然,你盡管打吧,但凡你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我們都會讓你牢底坐穿,這一次無論是你媽還是你外公舅舅都救不了你!”
這話還是有一定的作用,所以他揚的手終究沒有落在江予遲身上,而是狠狠一拳砸在辦公桌上:“行,你們夠狠,但你們給我等著,我絕不會坐以待斃!”
仍下這句話他氣急敗壞的走了,一打開門卻看到江奕懷母子,江智遠一家三口以及顧安洛都在外麵,江奕懷和顧安洛正努力攔著江智遠和陳豔玲不讓進來。
也是江予遲這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再加上我們的注意力都放在江浩然身上,所以才沒聽到他們已經來了,而且還鬧得這麼厲害,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
陳豔玲一看到兒子就衝了上去,急切的問道:“浩然,你沒事吧?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