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該說他心大還是太目中無人,自以為是,司馬昭之心也隻是路人皆知而已,他卻恨不得昭告天下。
江奕懷臉色很難看,沉聲質問:“在你們眼裏親情就這麼不值得珍惜嗎?為了利益不惜趕盡殺絕?”
江浩然理直氣壯:“誰說不值得?我們可是很珍惜親情的,你看我們一家人就知道了,對了,還有我外公家!
別以為隻有你才有好外公,我也有,隻是我沒你那麼不要臉,居然連姓都用人家的,你們家人死光了嗎?”
江予遲突然厲喝一聲:“江浩然,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江浩然翻了個白眼:“什麼叫我嘴巴放幹淨點?他做都做了,我說了又怎麼樣?事實勝於雄辯不知道嗎?需要我教你?”
江欣然冷不丁的開口:“好了,跟他們說這麼多廢話幹嘛?我們難道沒別的事做了嗎?
就算沒有,也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吧,誰給他們這麼大臉?你們不走我可走了!”
說完她率先轉身摔門而去,會議室的大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看起來顯得她火氣很大的樣子。
我想她可能是真的在生氣吧,但卻不是生我們的氣,而是看不下去江浩然這樣對我們。
她這樣做隻是想提前結束這場挑釁,然而他們卻不知道,江浩然還笑著說她說得對,我們這是在浪費他時間。
於是他很快就走了,陳豔玲和江智遠自然也離開了,而這場挑釁也隨著他們的離開徹底結束了。
江奕懷皺著眉頭沉著臉:“他們好像很有把握,那情況就不樂觀了。”
江予遲表情嚴肅:“吃了幾次虧,她已經學乖了,沒把我她不會輕易出手,所以這次我們真的是生死攸關了。”
江奕懷拍了拍江予遲的肩膀安慰他:“沒關係,最糟糕的結果也就是他們把我們換了,但我們還有股份,也就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我也道:“除了股份之外,你們還有個絕對優勢,那就是你們還年輕,隻要給你們時間,遲早會讓他們現在怎麼吃下去的,以後就怎麼吐出來!”
江奕懷勉強笑了笑,開了個玩笑:“唔……好惡心,不過我喜歡,予遲,別皺著眉頭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江予遲稍稍舒展了眉頭:“嗯……我們也先回辦公室吧,其他的等晚上回家了再說。”
我們這才剛出會議室,江智英突然氣勢洶洶的過來質問:“你們到底在幹什麼?今天這會什麼意思?”
江奕懷拉著江智英就要走:“媽,去我辦公室說。”
江智英甩開他的手:“去什麼辦公室,我就是從那來的,你告訴我,他們是不是還沒死心,要獨霸淮海集團?”
江奕懷沒有否認:“是!”
江智英氣的咬牙切齒:“我就知道,那你幹嘛跟著瞎參合?我都不爭了,你就不能安分的當你的總裁嗎?”
說著又瞪向江予遲:“還有你,我已經放過你了,奕懷也幫了你不少,你為什麼還要拉他下水?你是不是想害死他啊?”
江奕懷搶著解釋:“媽,這不關予遲的事,你明知他們一直就容不下我,你又何必自欺欺人怪別人?”
江予遲鄭重的道:“姑姑,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想過要害表哥,我也希望他能置身事外,隻可惜這並不是我能控製的!”
江奕懷又道:“媽,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也管不了,還是先保護好自己吧,我們已經沒有爺爺庇護了,凡事隻能靠自己!”
江智英皺著眉頭看了看江奕懷,又望了望江予遲,最後長長的歎了口氣:“唉……我確實管不了,那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吧。”
看著江智英離去,我有點不敢相信,像她這麼尖酸刻薄的人,尤其是對江予遲,今天怎麼會這麼輕易妥協?
我自然不能說她尖酸刻薄,畢竟她是江奕懷的母親,隻能盡量客氣的道:“姑姑她好像變了……”
江奕懷邊走邊解釋:“我媽已經接受予遲了。”
我不禁一愣:“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江予遲也道:“我也不知道!”
江奕懷有點尷尬:“這個……具體的時間我也不知道,但看她今天的表現她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也不枉我說了那麼多。”
江予遲也愣了一下:“你一直在說服姑姑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