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煊附和:“正義也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欣然,你沒有做錯什麼,所以不要給自己壓力。”
江欣然點點頭:“嗯……該做不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他們冥頑不靈也不能怪我,一切隨他們吧。”
左家的行動還在繼續,牽扯出了越來越多與陳彬有關的人,什麼親戚,下屬之類的,事情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因為這次是左家出手的原因,我們跟左司宸夫妻見麵的勤了,基本每個周末都會在老地方聚會。
左司宸會告訴我們最新的進展,順便完善接下來的計劃,畢竟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們需要及時更新。
談完正事左司宸就開始嘚瑟,拍著江予遲的肩膀問道:“怎麼樣,我一出手是不是事半功倍?”
江予遲很給麵子的點頭:“嗯,謝了,兄弟,在對付陳家這件事上,你們確實比我更合適。”
江奕懷也說好話:“主要是你夠兄弟,換了別人未必就會幫忙,所以你一定兄弟美白交。”
左司宸嘿嘿直笑:“那是,他們居然連我最好的兄弟都敢欺負,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他的話匣子一打開就關不住,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關鍵是他自賣自誇,我們還硬是插不進話去。
瓜賣的太多,左司宸嘚瑟過頭了,江予遲便不客氣了:“你們也不虧,這次你們家族參與的人可不少。”
左家是個官宦世家,經曆這麼多代,關係網已經滲透到很多部門了,這次陳彬的案子他們自然有人參與。
這麼重要的脖子查不出,他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就算沒有苦勞,那業績總有的吧?所以怎麼都不會虧。
左司宸撓了撓腦袋,連忙收斂了一下臉上的嘚瑟:“嗬嗬……互惠互利,互惠互利嘛。”
喬思語白了他一眼:“出息,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嘚瑟了,也不怕人笑話。”
左司宸也無所謂:“笑話就笑話唄,笑一笑十年少,我本來就是博君一笑,看我做的成功啊。”
……
漸漸的陳豔玲終於猜到了這與我們有關,於是帶著江浩然氣勢洶洶的來到別墅,但連人帶車被關在了外麵。
自從別墅開始加強警戒之後,一般閑雜人等都不得入內,更何況是陳豔玲和江浩然這種危險份子。
他們母子下了車隔著鐵門在外麵大喊大叫,也幸虧這是獨棟別墅,而且別墅間距很大,否則豈不擾民了?
別墅裏正常我們是聽不到大門外的動靜,但何伯告訴我們消息後,我們迫不及待的要出去看一看。
江予遲一把攔住想跟我們一起出去的江欣然:“姐,你就不要去了,免得他們又說難聽的話傷害到你。”
江奕懷也附和:“是啊,他們畢竟是你親人,你們這樣見麵太尷尬了,錦煊,你留下來陪著欣然吧。”
江欣然撇撇嘴:“什麼陪著,明明就是讓他看著我,好了,我明白你們的良苦用心,那我就不去了。”
宋錦煊牽起江欣然的手:“他們用心良苦我就不辛苦麼?我還想出去看看那堆奇葩又要唱哪出呢。”
我笑了笑:“還能是哪出,不是潑婦罵街就是小醜表演了,比我父母當初還不如呢,不過他們已經洗心革麵了。”
的確,經過對李慧琴這麼久的考察,我和江予遲一致認為她改過自新了,準備把以前住過的房子給她住。
但她卻拒絕了,說暫時還住工廠的員工宿舍,等宋建國他們出來再看,要是他們也知錯能改就搬進去。
要是他們冥頑不靈她就不搬,免得他們三天兩頭找上門來,誰也不安生,不如讓他們去自力更生。
對於她的決定我們並沒有反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能勸她,卻沒有權利去替她選擇。
我們也去看過幾次宋建國和宋錦平,他們的態度比以前好多了,但覺悟沒有李慧琴那麼高。
不過環境能改變一個人,尤其是監獄這種特定的環境,所以我們對他們還是抱有希望的。
留下宋錦煊和江欣然,我們跟著何伯去了大門,遠遠就再一片叫罵聲中看到了鐵門外的陳豔玲和江浩然。
江浩然一開口就罵罵咧咧:“終於舍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們這群狗雜種已經死絕了。”
陳豔玲則一直盯著我們身後,沒看到江欣然很是失望:“那賤人呢?沒臉來見我是不是?”
江予遲背負雙手話語冰冷:“一個連自己親生女兒都能出賣的女人,又有什麼資格來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