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性子很像陳豔玲,都是心狠手辣心思歹毒,所以我們絕不相信他會放過我們,放棄報仇。
我很擔心江予遲的安全,惴惴不安的問她:“江浩然會不會去找幫手了?陳家還有什麼隱藏的勢力嗎?”
江予遲搖搖頭:“我們沒有查到,估計是沒有,不過他可以借助別的力量,比如陳豔玲想巴結的那個老大。”
這正是我最擔心的:“可惜我們隻知道有這件事,並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又有多大的勢力,真是防不勝防。”
江予遲安慰我:“別擔心,司宸已經在幫我們查了,而且我們的安保工作也不會鬆懈,他沒那麼容易得逞。”
……
江浩然的下落我們一直沒有查到,今天倒是有了另外一個人的消息——
趙天傑。
警方花了不少人力物力財力,跨越了一個個省市,曆經近一年的時間,最終查到了他的下落。
據說他已經到了錦都,但蟄伏的具體位置還沒查到,警方有意讓江予遲做誘餌引蛇出洞,然後一網打盡。
這事兒江予遲知沒告訴我,是喬思語特意打電話來告訴我,說左司宸勸不住他,讓我想辦法攔住他。
什麼?
讓江予遲去坐誘餌,引出那個窮凶極惡的趙天傑?
不!
我不答應!
我死也不會答應他去涉險!
我掛了電話匆匆去找江予遲質問:“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我現在連知情權都沒有了?”
江予遲連忙解釋:“不是,清雅,我隻是怕你不答應,畢竟有點危險……”
我大叫道:“你還知道我不會答應,知道有危險啊?那為什麼還要去做?難道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江予遲表情很尷尬:“我就是知道你會擔心才章瞞著,因為我不想繼續躲下去,隻有抓住了他才能一勞永逸。”
我像個瘋子一樣拚命的搖頭:“我不管什麼一勞永逸,我隻要你平安,我隻要你。”
江予遲試圖說服我:“他進去了我就平安了,以後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這樣不是更好嗎?”
道理我都懂,但我沒辦法接受:“那萬一他沒進去呢?萬一他進去前先殺了你呢?誰保證你能平安歸來?”
江予遲信心滿滿:“警方會保證我的人身安全,沒有把握不會出手,如有意外也會以我的安危為先。”
我知道他很能說,怕自己會被他說動連忙打斷他:“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會答應,你要敢背著我去,那就算你平安歸來也將徹底失去我!”
江予遲很無奈:“那你難道想讓我躲一輩子?而且以後我們孩子也像我一樣背井離鄉。”
我有點動搖了,咬了咬牙才道:“既然他可以躲,為什麼你不行?真的不要再說了,我不聽。”
我捂住了耳朵,不想聽他的勸說,他一開始還會繼續說,後來大概是看我態度堅決,便放棄了。
我不知道江予遲隻是瞞著我一個人,還是瞞了所有人,所以我隨後就去找了江奕懷,跟他說這件事。
結果江奕懷竟然也不知道,於是立馬又通知了江欣然,然後我們一起去找江予遲,勸他不要去以身犯險。
我們苦口婆心,威逼利誘,就算江予遲是諸葛亮,我們也算得上是三個臭皮匠,所以最後隻好妥協了。
江予遲扶額:“唉……就知道你們不會答應,可惜還是沒能瞞住,算了,不去就不去吧,你們也別擔心了。”
我不敢相信,怕他是在忽悠我,鄭重的問他:“你真的放棄了嗎?不是哄我們?”
江予遲滿臉無奈:“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既然你們都不同意,司宸也不答應,那又何必犯眾怒?”
在我們的堅持下江予遲終於放棄了,本來這種事就是你情我願的,警方也沒權力強迫他。
不過既然趙天傑出現了,那我們安保方麵自然又要加強,這點讓江予遲很無奈,他不喜歡帶那麼多人在身邊。
當初因為江浩然的失蹤就加強了他的安保工作,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感覺危險係數降低了才撤人。
三兒安靜的日子還沒過多久,這個趙天傑又冒了出來,還得過那種生活,他如何能不欲哭無淚?
今晚聚會左司宸舊事重提:“你們說那個江浩然到底能去哪?居然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喬思語撇撇嘴:“誰知道呢?說不定哪天自己就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