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關上,外麵的腳步聲漸遠,我確定應該沒人了便迫不及待的問他:“他們提了什麼條件?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我們……”
江予遲並沒有回答,而是一把抱住了我直接吻上來,把我後麵的話都堵回了肚子裏。
這招以吻封緘他早已用的爐火純青,可現在是接吻的時候嗎?
我難得不配合他,甚至還伸手用力的去推他:“唔……你先放開……我還有話……唔……”
江予遲的力氣很大,把我死死的箍在他寬闊又溫暖的懷裏,嘴上更是得勢不饒人,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他是不是瘋了?
我們被關在了一艘船上,沒有任何與外界聯係的辦法,而他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跟我吻的熱火朝天。
如果他沒瘋,那就是一切都在她得掌握之中,他有完美的計劃,有恃無恐,但能不能稍微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我相信他是沒錯,可我也想知道具體的計劃啊,這樣我才能真正放心,不過我最怕的是他在粉飾太平。
他的吻瘋狂而又熱烈,我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能換口氣,我趕緊叫他:“予遲……”
他打斷我的話:“先別說話,讓我好好抱抱你,吻吻你……”
“唔……”又是一輪讓我沉溺至死的瘋狂熱吻,而這次我很配合。
也不知道我們吻了多久,我感覺嘴都已經麻木了,低頭甚至還能看到自己紅腫的嘴唇,他這才放過我。
放過我,卻並沒有放開我,他摟著我走到床邊,然後攬著我坐下,總之我幾乎一直都在他的臂彎裏。
這樣粘人的他讓我突然害怕起來,怕他其實根本就沒有計劃,這隻是我們最後的狂歡。
我不想猜測,於是直接問他:“予遲,是不是你並沒有計劃?我們都要死在這裏是不是?”
他眸子微微一暗輕聲道:“在你眼裏我就這麼沒用嗎?在一起都這麼久了你還是不了解我也不相信我?”
我連忙主動抱住了他小聲解釋:“我當然相信你了,可你剛才的瘋狂讓我害怕,因為你不是這麼不理智的人。”
他伸手揉著我的腦袋:“嚇到你了?”
我點了點頭:“嗯……我以為這是最後的狂歡,吻的很絕望。”
他輕咬我的耳朵,聲音壓的非常低:“傻瓜,我怎麼可能拿你的命冒險?我也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你放心吧,我們誰也不會死,至少不會這樣死在趙天傑和江浩然手裏,我們的餘生還有很長。”
雖然是在情理之中,但他親口說出來還是我又驚又喜:“你真的有計劃?”
他沒有回答,而是把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同時還示意我看房門,意思是隔牆有耳。
我會意的點點頭,沒有再問下去,而是故意提高了聲音轉移話題:“既然注定要死,那就死的痛痛快快吧。”
江予遲配合的道:“怎麼個痛快法?”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當然是吃飽喝足死在你身下最好了!”
我本來隻是故意說給外麵可能在偷聽的人聽,不料江予遲卻假戲真做,直接把我壓倒在床上。
迷惑敵人而已,真的要這麼認真嗎?難道他們還能進來看我們是不是真在的享魚水之歡?
不過,既然是江予遲想做的,那我自然要全力配合了,就當是苦中作樂,於是我們默契的歡愛一場。
等到運動結束,我們已經累的大汗淋漓動都不想再動一下了,這運動實在太消耗體力了。
本來因為之前跟江浩然打了一架我們就消耗了很多體力,再這麼運動身體哪吃得消。
想到跟江浩然的幹架我後知後覺的想起一個問題:“你剛剛真的是故意讓江浩然打你的?”
江予遲搖頭:“也不全是,一開始我確實不想挨打,後來想到他們要我錄製視頻我才將計就計。”
我看著他臉上的傷心疼的不行:“很疼吧?以後不許隨便用什麼苦肉計,你不怕疼可我舍不得。”
江予遲笑的老不正經:“好好好,不用不用,老婆大人的話就是聖旨,為夫遵旨便是。”
“他們的條件是什麼?”這個問題我之前就已經問過好幾遍了,隻是他一直沒有回答我。
這次他總算回答了:“讓我不帶任何通訊工具過來,來之前要接受檢查,以免我藏了追蹤器或竊聽器。
簽股權轉讓書,順便和你錄製一段辭去董事長一職的視頻,讓集團高層知道我是要美人不要江山。
隻要我能做到這些,他們就放了你,並且保證以後也不會主動找你和表哥堂姐他們的麻煩。”
“就隻有這些?”如果他回答是,那就說明他在騙我,因為趙天傑不可能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