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否認道:“當然不是,趙天傑還要我的命,否則他就要你們的命,而你是第一個,接下來是表哥和堂姐他們。”
我徹底明白了:“所以他其實是要你拿自己的命和整個淮海集團去換我們所有人的命?”
他點點頭:“差不多就這意思吧,所以我若不來,不僅你必死無疑,表哥他們也會陷入危險之中。”
我簡直欲哭無淚:“沒想到我們自己的命卻成了別人的籌碼,而且是想取走隨時就能就取走。”
江予遲表情突然變得嚴肅,壓低聲音附在我耳邊道:“所以必須徹底解決這個問題,我們才能有平靜的生活。”
我也幾乎是跟他咬耳朵:“那你的計劃是什麼?我們沒有任何通訊工具,要怎麼把消息傳出去呢?”
他居然還跟我賣關子:“這個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總之還是那句話,請相信我,相信你的男人!”
雖然我很想知道,但既然他不想說,我也就不多問了,相處這麼久我也清楚他的性子,他不想說問也沒用。
我要做的隻有一點:相信他!
我們在房間裏聊了很久,因為不確定外麵是不是有人在偷聽,所以一些重要的話都刻意壓低了聲音說。
不過我們說其他話也不會很大聲,又不是潑婦罵街,就是不知道這裏的隔音效果怎麼樣,他們能否聽的清楚。
……
我們被關了兩天,外麵卻一點消息都沒有,要不是因為江予遲表情輕鬆,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騙我。
我怕他所謂的計劃隻是安慰我,二為我們犧牲自己才是真。
尤其是這兩天,他幾乎什麼都不做,除了陪我聊天就是吻我和做運動,我的身體都快被他榨幹了。
這是一種讓我很不安的感覺,就像那天他瘋狂的吻我一樣,都帶一種最後的狂歡的絕望感。
可我如此擔心受怕卻連問都不敢問,怕影響他的心情,怕他以為我不相信他而感情受到傷害。
因為他真的很敏感!
趙天傑倒也沉得住氣,明明恨透了江予遲卻忍著沒有為難他,而且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瓶藥。
他不僅要我給江予遲擦藥,而且每天都親自過來現場盯著,好像生怕我會故意不給江予遲擦似的。
江予遲很配合,臉上淤青散了不少,但破了皮的地方結了痂,看起來反而更顯眼,自然不能錄視頻。
趙天傑看著我把藥擦好了,伸手摸了摸鼻子:“明天差不多就能錄視頻了,你們今晚最好是給我老實點。”
江予遲笑了笑:“放心,我們一直很老實,畢竟我老婆的命還捏在你手上,而且外麵還有我的親人朋友在。”
趙天傑笑的毛骨悚然:“知道就好,左家的人我雖然暫時動不了,但你那幾個表哥堂姐什麼的還是能隨便動。”
威脅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因為無論是江奕懷還是江欣然的性命我們都賭不起,隻能屈服。
江予遲突然看向江浩然:“看到有人拿你姐的命威脅我,感覺怎麼樣?”
江浩然無所謂:“什麼怎麼樣,她跟我有關係嗎?從他背叛我和我媽站在你這邊開始,她就不再是我姐!”
江予遲歎著氣搖頭:“可惜她卻一直把你當弟弟,還希望你能及早回頭,看來她是要失望了。”
江浩然目露凶光:“關我什麼事,這個賤人幫著你們害死了我媽,我去沒找她報仇就不錯了。”
趙天傑嘲諷的笑了起來:“江予遲,你還真是不死心啊,當著我的麵策反我的兄弟,當我是死的嗎?”
江浩然逮著機會表忠心:“傑哥放心,我絕不會背叛你,因為那就是背叛我媽和我自己。”
趙天傑拍了拍江浩然得肩膀:“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等我東山再起,絕不會虧待你!”
江浩然舔著臉笑:“那我就先謝過傑哥的關照了。”
江予遲冷眼看著他們“兄弟情深”沒有說話,我就更不會開口了。
終於,第三天到了。
不得不說這藥真厲害,才三天時間,江予遲不但臉上的淤青散的差不多,而且結的痂也都脫落了。
這速度快的讓我感到絕望,因為我們現在全靠他臉上的傷才能拖著,可現在這傷卻好了。
看著他快要恢複如初的臉,我惴惴不安的問:“今天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拍視頻給他們嗎?”
江予遲依舊人淡定:“先看看情況吧,我會再想辦法拖延,盡量給我們的人爭取時間。”
我們的人?
那就是真的有計劃了?
謝天謝地,江予遲沒有犧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