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遲緊牽著我的手:“既然你想算,那我自然奉陪到底,不過在這之前你是不是還得做件事?”
趙天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放了你老婆嗎?”
江予遲臉色一沉:“怎麼?難道你想要出爾反爾?”
趙天傑搖搖頭:“那倒不會,我們道上混的最講究信譽了,又怎麼會為這種小事失信呢?”
江予遲眉頭皺的死死的:“既然如此,那就立刻放了她!”
趙天傑點點頭:“放她,可以,但不是現在,至少也要等你死了,因為我要讓她親眼看著你是怎麼死的。
你說我怎麼弄死你比較好呢?是千刀萬剮還是五馬分屍?弄成人彘也不錯,亦或是……淩遲!”
趙天傑突然摸出一把匕首,鋒利的刀鋒泛著寒光,而他竟然想用這把匕首將江予遲淩遲!
這是要多狠毒的心才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又是要有多大的仇才會讓他想要這樣報複?
趙天傑吹了吹手中的匕首:“自己過來跪下?還是我讓人把你帶過來?”
此話一出,他幾個小弟便朝江予遲走了過來,成三角包圍狀站在周圍,隻留通向趙天傑的方向。
江浩然落井下石:“狗雜種,都這個時候了你就認命吧,你鬥不過傑哥的,可別拖累了你最愛的女人。
你不是最在意她嗎?不乖乖配合,我真的不介意給你戴領綠帽子,畢竟你這老婆長的改挺不錯的。
有句話說得好,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如嫂子,我覺得玩弟妹的滋味應該也挺不錯,你說呢?”
他的威脅如此赤.裸.裸,而且還是死死抓住了江予遲最大的弱點,這叫江予遲又能怎麼辦?
他投鼠忌器不得不妥協,一步步走向了趙天傑,但依然把我護在身後,偉岸的背影就像一座大山。
趙天傑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道:“跪下磕頭求我,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賞你一個全屍,甚至是給你一個痛快。”
江予遲站著沒動。
江浩然在他後麵踢了一腳,他一個趔趄卻還是穩住了身形。
他不跪!
他隻跪天跪地跪父母長輩!
趙天傑突然冷冷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刀刺再江予遲腿上。
血,瞬間流了出來,我的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可他還是沒跪,反而將背挺得更直了。
江予遲的臉上沁出了冷汗,他的聲音卻冷到了骨子裏:“你知道折磨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嗎?
不是淩遲,也不是千刀萬剮,更不是什麼人彘個五馬分屍,而是讓他生不如死,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趙天傑拿過小弟遞上來的毛巾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當我一片片切下你的肉,你就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我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也會讓你的女人親眼看著你是怎麼慢慢死在我的手裏,也許她會願意給你陪葬。”
江予遲深情款款的看向我:“隻要我允許,她隨時都願意給我陪葬,根本沒你什麼事兒。”
江浩然嘲諷道:“喲,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秀恩愛呢?不知道秀恩愛死得快嗎?”
趙天傑手起刀落,在江予遲的另外一條腿上也留下了一刀:“你可以不跪,但我想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江浩然在一旁幸災樂禍:“哎呀……好疼啊,不過看著好過癮呢,狗雜種,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
江予遲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他咬著牙承受著趙天傑的折磨,臉上的冷汗如雨下,腿上血也在肆意的流。
我扶著江予遲,想給他點支撐,江浩然缺下次將我拉開:“你給我過來,這裏沒你的事兒,好好看戲就行了!”
江予遲厲喝一聲:“別碰她!”
他想過來拉江浩然,結果自己反而背旁邊的小弟拉住,他們踢他的腿,想按著他給趙天傑下跪。
“不用你們多事,別讓他跑了就行!”趙天傑再次手起刀落,在江予遲的兩條腿上各添了一道新傷。
江予遲身形一晃,可依然沒有痛呼,地板上的血越來越多了,刺痛了我的眼睛,血腥味充斥在我鼻尖。
我想過去扶他,可江浩然緊緊的抓住我不放,趙天傑也不會讓他放,因為他們都想折磨我們。
趙天傑笑得讓我毛骨悚然:“骨頭還挺硬的,不叫是吧?那就好好享受我給你準備的這份大禮!”
說著他又一次在江予遲的雙腿上留下了兩道新傷,這樣下去不知道江予遲會先疼死還是先失血過多而亡。
我的心都快疼死了,連呼吸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