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吹幹,把墨跡猶新的絹紙卷起,她依然不想正眼看他,隻是逕自找了一名家丁,交代道:“勞你駕,把這個送到城南柳醫館,給王保柱,說是我寫給他的就行了。”
家丁也很熟了,接過紙卷,點點頭領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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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綠霏回到書房,還是把某人當作無物,自顧自地收拾著書桌。
半晌,還是雁靳辰沉不住氣,低低嘀咕:“有什麼要采買的藥材,隨便派個人去買就是了,幹嗎還要特別寫信給保柱?”柳綠霏搖搖頭,“不隻這樣,裏頭有兩張信,還有一些東西,是要保柱準備之後跑一趟欽差大人度府邸幫我轉交的——”
還沒說完,她的手臂就給抓住了,力道之大,讓她皺了皺眉。
“你。。。還寫私信給景四端?”他的嗓音越發低沉,也越發危險。
“關你何事?我可沒寫到你。。。哎呀!”
她被鋼鐵般的雙臂緊緊箍住,柔軟身子被擠壓得快透不過氣。
“那不然,你到底寫了什麼?”問話緩緩的,冷冷的,他的身子卻好硬又好熱,怒氣蒸騰。“這麼有話聊,聊了好幾天,還意猶未盡,得寫信?”
看他們談得十分投契的模樣,雁靳辰已經夠火大,景四端是朝中有名的飽學之士,他的大夫又這麼聰明,他一個沒讀上多少書的粗人根本插不上嘴,想到這兒,根本是火上加油!
“我隻是一直在想他講的某些。。。唔。。。”
他不讓她把話說完,狠狠堵住了,柔軟的唇兒被粗魯肆虐,隻能輕吟,無法反駁。
“跟他聊得開心,跟我就不言不語,不想多說?”熾熱親吻之際,他在柔嫩唇間喃喃抗議。
他往前跨了兩步,把她抵在門邊的牆上,用堅硬的身體壓製住,還故意重重廝磨,感受著那苗條卻柔潤的姑娘身子。
她是他的人!全部都是!不準別人覬覦。
“你真。。。野蠻。”柳綠霏喘熄著輕斥。
她知道抵抗也沒用,他的暴躁煩悶如此濃重壓抑,累積多時,亟需一個出口宣泄——
他一路啃咬著她精致的下巴,雪白的頸子,粗礪大手一麵不耐煩地拉扯她素淨的深藍衫子,然後,毫不客氣地覆是那小巧卻圓潤的雪乳,厚繭的掌心摩挲著,讓粉色的尖端兒可愛地挺翹起來。
怒火熊熊,燒著了廝磨著的兩人,當他火熱的唇狠狠含住她敏[gǎn]的[rǔ]尖兒,她無助仰首,吐出一口顫唞的灼熱氣息。
也隻好“舍身”救這個病人了,不然,她拿他怎麼辦呢?
是夜,不過上燈時分,柳綠霏緩緩醒來。
她被抱回雁靳辰的房裏,事實上,這幾天以來,她一直都在這張大床上過夜——有人總是纏著她,不肯放,
因為沒點燈,房裏暗暗的,雁靳辰是獨子要掛重孝,父喪之際,房裏床被,額帳,門窗等全都依禮換成了白色,絲綢都不準用了,所以她蓋的是白棉布套被,被狠狠愛過的裸身可以清楚感受到白棉布略粗的觸♪感,仿佛那雙粗糙的大手溫柔的撫摸——
她的臉紅了,四下無人時,她不用擺出大夫的冷靜架式,羞意一陣陣的仿佛熱浪湧上來。
這個男人,真粗魯,可也真嗬護她,歡愛繾綣之際,狂野熱情狠狠焚燒沒錯,但他依然像是把她捧在掌心般疼著愛著,縱情之後,也總是戀戀不舍地輕撫她泛著薄汗的纖細身子,有些懊悔,有些心疼地親吻她紅通通的臉蛋,直到她困倦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