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的申吟,甚至會故意逼得她無助尖叫,何況,前麵忙得如火如荼,後頭向來沒有人閑雜人等敢靠近,為何有這麼突然的動作?

“嗚。。。”她嗚咽著,整個人繃緊,高度警覺的雁靳辰更加堅硬碩大,雖然不願,但她的身子還是不由自主地陣陣緊縮,包握著。

他一麵注意著外頭的動靜,一麵又忍不住要抽[dòng],那緊致柔嫩的滋味太過銷魂蝕骨,即使警覺到異狀,他還是舍不得離開,舍不得極致的享樂。

快意刺穿兩人之際,她腦子一片空白,幾乎是昏劂了,模糊之間隻覺得雁靳辰替她拉妥衣物,抱她到旁邊椅子上之後,自己一麵整裝一麵追了出去。

昏沉了好久,藥香都轉成焦味,她才驚醒,跳起來要搶救之際,才發現藥都燒糊了,瓦罐底下還穿了一個小孔。

濃濃焦味中忙著收拾善後之際,柳綠霏心底的疑問也越來越濃——

雁靳辰竟是匆匆出了房門,這麼久了,也還不見回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九王爺的喪事一直忙過了一個月才告終,風風光光的下葬之後,都已經立冬了,北方冬天凜冽苦寒,萬物蕭索,人們都盡量躲在房子裏,等閑不隨意出門,讓街道更加空蕩淒清。

王爺府也不例外,安靜極了,這夜北風刮得特別凶狠,呼呼響聲一陣強過一陣,還震得門窗格格作響,說話時若不提高嗓子,對麵的人還聽不清楚。

王爺府後頭的柴房共有四間,堆滿了過冬用的柴薪木料,頭一間比較空,裏頭聚集了幾名大漢,房中央起了個火爐,火光映照下,隻見每個人都蓬頭垢麵,容貌凶惡可怖,刀疤,落腮胡不說,還有一名少了個眼睛——

他們全都逼切望著站在當中的高大領袖——雁靳辰。

這些都是昔日兄弟,但這時已經清楚顯現差異,雁靳辰雖然一身重孝色,服飾並不誇耀,但儼然是風度翩翩的俊美貴公子。

此刻這位貴公子正一臉凝重,黯然不語,像在思考什麼嚴重的問題。

有人等不下去了,著急衝口質問:“大哥,你還要考慮什麼?”

“是啊,已經拖到入冬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一路來過了好幾批兄弟,怎麼還勸不動?”少隻眼的凶惡大漢發怒了,巨掌拍在旁邊成捆堆積的柴薪上,“大哥,你該不會像傳言說的,是在貪圖榮華富貴吧?”

此言一出,其他兄弟炸了起來,破口大罵——

“大哥才不是那種人!”

“胡說八道!”

“閉上你的鳥嘴!”

“收聲!”充滿威嚴的下令,讓一幹凶徒都閉嘴。

今年的水患嚴重,之後流離失所的人變多了,盜賊鵲起,互爭地盤的情況越演越烈。這一批馬賊之前頓失首領,群龍無首,被逼到了絕境。

從景四端上次透露端倪以來,這陣子確實陸續有昔日馬賊的兄弟乘隙暗中潛入王爺府,多次想要勸他回去重操舊業,率領這批兄弟。

天知道他已經為了這事為難了多久,不是不想走,他在京城確實像是富貴廢人,毫無用武之地,還得被監視著;此刻老父也死了,自幼的心結已經放下,再也沒有約束力,他要走,區區一個景四端還攔不了他。

可是。。。他卻遲遲沒有動身。

心裏已經有了牽絆,無法像以前那樣快意恩仇,說走就走,亡命天涯的年少歲月已經成了過去。

真的要這樣嗎?留在京城,如廢物一樣的活下去?還是牙一咬,頭也不回離開,繼續打家劫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