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情何以堪!
“皇阿瑪,請你誠實地告訴我,你是把她當做我娘的替身了嗎?”她看不見,不知道夏盈盈跟自己娘是否相像。
乾隆點點頭,又搖搖頭:“盈盈的容貌和才情確實像極了雨荷,但是她的清高和驕傲是你娘沒有的,我愛她,更愛她的高潔!”
小燕子激動地說:“皇阿瑪,你已經有了皇後、令妃,還有宮裏那麼多那麼多絕色美女,你還不嫌多!”
她是市井出身,比在場所有人都了解歡場女子的本質,小燕子指著夏盈盈,嚷道:“□無情!戲子無義!我最了解你們那一套了!看上我皇阿瑪有錢有勢就貼上來!裝作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博取同情!我絕對不會讓你這個賤人迷惑皇阿瑪的!”
“住嘴!”乾隆大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怎麼能這麼說冰清玉潔的盈盈呢!你太放肆了!來人啊,把小燕子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不要啊!”五阿哥等人的聲音和夏盈盈的同時響起,夏盈盈啞著聲音說:“皇上不要責怪還珠格格!我出道兩年,什麼難聽的話沒聽過,這點挫折我還不放在心上!”
“哦!盈盈,你真是太美好太善良太大度了!”乾隆和夏盈盈深情對看,簡直迷醉在夏盈盈的溫柔裏不可自拔,“既然夏妃為你們求情,小燕子的板子就免了,你們下去吧!”
紫薇、小燕子、永琪、爾康、晴兒、爾泰,全部呆了,連自己如何退出房間的都不知道。
這件事太震撼了,蕭劍也加入進來,大家來到紫薇和爾康的船上,七嘴八舌討論起來。
“怎麼會這樣呢?”小燕子激動地嚷,“皇阿瑪答應過我們,不會左娶一個妃子,右娶一個妃子,他忘了嗎?他這樣,要令妃娘娘怎麼辦?簡直氣死我了!”
“這不隻是令妃娘娘的問題,這件事問題大了,在杭州納妃,還是個名聲極大的青樓頭牌,不管有理沒理都會讓皇阿瑪聲望大跌,難道老佛爺都沒有阻止嗎?”永琪著急地說。
“老佛爺一定調查過這位姑娘了,”晴兒起身說,“老佛爺那兒我熟,我去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簫劍本能地想拉住她,又想到兩人不能見光的感情,隻好眼睜睜看著爾泰攔住晴兒。
晴兒坐了回去,驚疑不定:“這事太不合常理了!皇上看中的女子,從‘答應’到‘常在’,到‘貴人’到‘嬪’到‘妃’,這才能夠爬到‘貴妃’!這個女子,有什麼能耐,可以跳越五級,一封就是‘貴妃’?以前從未有過先例的!”
“這位夏盈盈,從萍水相逢,到談詩論畫,整個過程都像極了我娘。皇阿瑪移了情,動了心,而且著了迷!他那種著急的語氣,我從來沒有聽過!這位姑娘,好像也相當剛烈,居然對‘貴妃’這個頭銜,一點都不稀罕!”紫薇一邊流淚,一邊訴說自己的感受。
小燕子不高興極了:“我不知道她像不像你的娘,也不管是不是移情作用,這件事就是不妥!你們不了解那些妓|女,為了勾引男人,她們什麼花招都使得出來!”簫劍點頭附和,大家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永琪皺著眉,說:“山東之事才過不久,如果皇阿瑪顧全大局,就該趕快拔慧劍,斬情絲!不要破壞皇室的名譽了!”
“你說得容易,就拿我們來說,誰能做到‘拔慧劍,斬情絲’呢?”爾康歎息了一聲,心底對乾隆有幾分同情,也對夏盈盈有幾分憐惜。
小燕子嚷著:“爾康,我們的故事跟這件事沒關係的!我們每個人都是隻有彼此、隻愛彼此的!”簫劍和晴兒痛苦地扭過頭。
“可是皇阿瑪已經有了好多妃子!他老早就失去‘認真’的資格了!他不能認真,不該認真!他也不能移情,不該移情!他今天‘認真’一個,明天再‘移情’一個,全大清朝的美女,都被他‘認真’認去,‘移情’移去了!”。
小燕子越說越氣,轉身就往外衝去,義無反顧地說:“我不怕死,我要去對皇阿瑪說!”
眾人通通跳起來,衝上前去攔住她。正在這時,一個宮入內,說:“萬歲爺和老佛爺請紫薇格格到龍船上去!”
大家一怔,毫無頭緒。紫薇由宮女牽著,進了乾隆的船艙。太後滿臉肅穆地坐在船艙當中,乾隆著急地走來走去。一群侍候的太監宮女們,個個低俯著頭,大氣都不敢出,船艙裏,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老佛爺吉祥!皇阿瑪吉祥!”
乾隆開門見山地問:“紫薇,你可曾聽過夏盈盈唱歌?”
“我聽過了!夏姑娘唱的每一首歌我都聽過了!”
“好,朕已經決定納夏盈盈姑娘為貴妃,老佛爺很不以為然。朕想,如果你聽過夏盈盈唱歌,或者你可以了解這件事。”乾隆凝視紫薇,用充滿期盼的聲音問,“你了解嗎?”
紫薇想到母親,不勝惻然:“是!皇阿瑪,我了解,我完全了解。夏姑娘的歌,婉轉纏綿,唱出了一個女子對過去的懷念,充滿了感情和無奈,有我娘的味道。”
“對!就是這樣!”乾隆得到了知音,脫口喊著,看太後,“紫薇了解了!”
“皇阿瑪!”紫薇忍不住坦白,“我了解沒有用啊!你需要說服的,不隻老佛爺,還有天下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