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遇到蘇博源,我知道他們沒錯,即使我知道他們沒錯我也不會原諒他們,因為我叫了他們將盡二十年的爸爸和哥哥。
他們依舊扮演著家長的角色,彭禮傑原來叫王傑,王厲聲說當初收養他的時候他就懂事了。我上高一的時候他回到他那巨有錢的爹媽身邊後很自然地改了姓,他留下了一個傑字,我想他是真的愛王厲聲。
彭禮傑一直沒有離開過,在他知道自己可以繼承大量財富之後,王厲聲連趕他出門的權利都沒有了。這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他用我的生命威脅王厲聲的可能我也不知沒想過,從小就崇拜的哥哥突然有一天會為了愛人傷害我,我不害怕,我傷心。
但的是我慶幸我遇到了蘇博源,我不介意他和我一樣都是男人,我欣賞他的才華,喜歡他聞到煙味皺眉的樣子,我願意什麼都聽他的安排,因為他在我不知道該活在哪裏的時候,給我做飯,給我洗衣服,他比王厲聲幹脆比彭禮傑溫柔,我愛他。
離開家的生活很自由,因為和蘇博源租的房子不大不小我很喜歡,也是很久的老樓,客廳裏都是他的畫架畫板和很多的顏料,當然還有我的煙灰缸。
他手指很長,那種纖細又不女人的感覺,都說手是女人第二張臉很重要,所以我曾一度喜歡偷偷觀察他的手,因為蘇博源那雙手比女人都漂亮。
他有時候也比很多女孩子都幹淨,畫畫的時候髒兮兮,可畫完後他一定把自己和客廳收拾到和原來一樣。他說家具都是和我一起買的,弄髒了多不好。
通常情況下我笑他被顏料毀掉的衣服,倒不是心疼衣服,我總是給他買一大包衣服,折合人民幣幾塊錢一件給他當工作服。我說你人是我的,太髒了可別上我的床。他通常會罵我一句潔癖但馬上就去洗澡,然後我回到床上上網,不一會兒他就會躺到我身邊安靜地並不打擾我。
那種感覺是說不出來的,大一整個上學期我都和沈子慎住在一起,可我並不覺得那是愛情,因為沈子慎總是埋怨這埋怨那而蘇博源不會。蘇博源會在我剛剛覺的餓的時候就做好飯,會在我上午有課的時候叫我按時起床,他會為了一幅畫整夜整夜的不睡覺卻依然把我的生活打理的有條不紊。
他就像個全能的機器人一樣合格,對了,他還會暖床。他給了我一個家,一個不需要麵對王厲聲和彭禮傑的家,一個可以隨便笑隨便玩的地方,我真的把這裏當家了。
上樓的時候暈暈沉沉的,也沒看是誰就接了電話。
“你在哪裏?”
蘇博源的聲音響在耳邊,聽到他的聲音很踏實,我掏出鑰匙開了門,扔掉背包抱住他。他一反常態沒有問我什麼隻是比我更激動地回應我,他用那雙有力的大手把我推到牆上時我的上衣已經被他脫下來,我甚至沒有機會去想他為什麼變得這麼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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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不舒服,因為我想隻有他,也隻有他能讓我忘記家裏那兩個男人了。
不一會我發現了不對,這欲、望來的的確有些突然,我問他怎麼了他不說,而且我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再問什麼。
因為,他早已死死地堵住了我的嘴。
作者有話要說:新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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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這樣再見 ...
不一會我發現了不對,我問他怎麼了他不說,我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再問什麼,因為他堵住我的嘴。
我們從20點一直做到將近24點,浴室桌子上床上,能想到的地方他都沒落下。他下手很重,而且我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次比一次凶,甚至最瘋狂的時候我都替我自己是個M 而感到好笑。好不容易睡到了第二天 6點鍾左右他又要,我是被做醒的,他和昨晚一樣沒戴套,從昨晚早先在這是我們同居兩年間第二次不戴套做,加上比平常性急他一時沒控製住我後麵有一點流血,他先是說了很多對不起,然後才告訴我說我今天沒課,我恩了一聲打算繼續睡,他給我上了點兒軟膏就由著我繼續睡了。
再醒來是被一陣刺耳的鈴聲吵醒的,摸到手機後沈子慎奇怪的聲音傳來,我從來不知道她可以正經到這個地步,她說,“王格,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
我翻了個身愛答不理地回答她,我說,“美女,大早晨的你到底要幹嘛?蘇博源說我今天沒課,我要宅在家裏。”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王格,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蘇博源,他現在在飛機場,你真的沒事嗎?”
我看了一下時間的確快到十一點了,聽了聽也沒有聽到屋外有他的聲音,“你在飛機場看到他了?”
緊接著我聽到的話使我徹底清醒,沈子慎都快要哭了,她說,“王格,蘇博源要出國了,一個月前就定了,我原本不想告訴你的,可是我忍不住…….”說完她就真的哭了,大爺的她和我分手的時候哭的都沒有這麼可憐。
看來,她現在是真的可憐我。
我飛快地下床穿衣服,穿褲子的時候重心不穩撞到床腳,我是真的不覺得多疼,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