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似是不信,語帶懷疑。對我此刻的鎮定感到不解,她突然間變換語氣,柳眉一豎,凶狠的道:“你不怕我把你殺了?”
“哈哈哈哈,有誰在殺人之前會問對方怕不怕的?”我輕輕笑道。不知為何,見到她後我有種久違的輕鬆感。
她眸子一動,倏然間舉步而進,一鴻秋水在夜色中亮起,閃過,似是滑過銀河的流星一般,璀璨奪目。
我淡淡的笑著,縱使那把劍已經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一股涼意從劍刃上傳來,令我的汗毛不由驚砟而起。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她緊緊的盯著我,我甚至可以清晰的從那雙明亮的眸子中看到我的身影。
靜靜的望著她,我總覺得,這雙眸子我曾經看到過。也許,千百個輪回前,這雙眸子,曾是我最深的記憶。可是,又是怎樣的深情,讓我在千百個輪回後,依舊記得這雙眸子?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你看什麼?!”她叱嗬道,同時手中的劍一緊,我隻覺得一絲疼痛傳來。
“哼。”黑衣女子哼了一聲,忽然又把劍撤了回去。我分明看到,那雙眸子露出了一絲歉意。
隨手撫摩了一下脖子,傷口不深,隻是劃破了皮而已。她從身上掏出一樣物事扔給我道:“用這把傷口敷上!”語氣依然冰河無比,我卻感到了其中的一絲絲溫柔,就像,那夜為我蓋被子時一樣。
“還在看什麼?!”看到我呆呆的站在那裏,黑衣女子道。
“我不會用……”我當然不是不會用,隻是想再看看她偶爾透露出的溫柔。
“站著別動。”她猶豫一下,終於還是走過來接過藥瓶,細心的為我上藥。
怎樣的一個女子啊,為什麼會有這樣兩種麵孔?注視著她不經意間露出的溫柔,我忍不住右手一動,迅捷的取下了她的麵紗!
輕嗔欲去,薄怒還羞。麵紗下的容顏非是絕色,不是紅顏,但我卻深深的醉了。
尋遍腦海中無數的詞語,卻沒有一句能形容她,如果非要找出一個詞,也許,是“溫柔”二字吧。
醉了醉了,深深的醉了。月光如水,夜色似衣,在如此爛漫的光景下,我眼中,僅剩下她那玉似的麵容。
可惜,僅隻有留下瞬間的記憶。她在初時的呆楞後,立刻便醒悟過來,一把拉起麵紗,同時狠狠的給了我一下。
我腰間一痛,禁不住便想高呼出聲,她卻迅速的蒙住了我的嘴。嗔怒的輕聲道:“誰叫你亂來的?”蘭麝吐香,一時醉人心神,我忍不住撅嘴親了她掌心一下,嘖嘖,真是無比的嫩滑啊。
“你!”她漲紅了臉,縱是在麵紗的遮掩下,我也能看清麵上的羞意。
良久之後,她才平息了喘熄道:“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這麼下流!”
我淡淡一笑:“我從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非姑娘說的那般卑鄙不堪。說起來,這全都要怪姑娘你呢。”
“怪我?”她奇道。
我盯著她的眼睛,那澄澈動人的眼神,如此的晶瑩美麗,猶若天上璀璨的星辰:“當然要怪你,如果不是姑娘你這麼般美麗動人,我又怎麼會做出這樣侮辱斯文的事呢?”
聽我這樣一說,她又羞又急:“你!無賴!”
嬌羞無比的她,嘴角卻不微微的露出了一個笑容。我知道,其實,她是很喜歡的。
不知什麼時候,我學會了這樣的逗弄女人。或者,討好美女,是每一個男人天生不需要教授的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