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笑起來。
大武嗬嗬大笑著,完好的那隻手用力的在葉小安背後拍了幾下。他身高目測少說也在一米九以上,那手掌跟把蒲葵扇似的,直拍得葉小安腦袋都快埋進酒杯裏去了。
娘喲,千萬不能跟這人明刀明槍的幹 上,否則一巴掌過來能直接扇掉半邊臉。葉小安心有餘悸。
經這麼一鬧騰,大武跟大家也就熟絡起來了。
朱琲關心的問大武的手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骨折。過些日子就麼事了。”
“好好的,怎麼弄得骨折了?”反正肯定不是打架造成的,葉小安判斷。
“他是活該……”玉燁在旁邊涼涼的說,“好好的什麼不幹成天就玩亡命飛車唄!”
“真的?這裏也有民間賽車嗎?”朱琲忙問,那模樣分明就是久旱逢甘霖。
“怎麼?你也喜歡玩兒這個?”大武很意外。
“得,都白說了!”玉燁搖頭說怕死的人比比皆是,這找死的人也多如牛毛。
葉小安也驚訝的用全新的眼光打量著朱琲,沒想到這位永遠的紳士竟然會喜歡玩這種極限。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的。
朱琲說以前在香港的時候他沒少玩這個,那邊也有更成熟的環境,不過來內地以後想找個飆車的地方就沒那麼容易了。
什麼叫高山流水遇知音,葉小安們今天可算是見著了。
葉小安嚴重懷疑要不是有隻手被裹成了豬蹄恐怕大武這會兒已經雙手拉著朱琲上演一出“執手相看淚眼”了。而朱琲的那種興奮讓人恍惚間仿佛看到了一隻終於找到羊群的迷途羔羊——朱琲那種謙和溫潤彬彬有禮之外原來也有這種狂野的表情。
“行了,二位爺,這兒有女士在呢,您二位改天再互訴衷腸吧!”玉燁受不了了。
徐燕嬌羞一笑說沒關係難得碰到誌同道合的朋友,大家就都開開心心吧。
不過經過這麼一打岔,朱琲跟大武之間的熱烈氣氛就戛然而止,兩人雖然明擺著意猶未盡,但是到底都知道眼下場合不對。
大武更是用他完好的那隻大蒲葵扇拍一把自己的腦袋說哎呀光顧著高興差點兒忘了正事了。
“鴿子,你的舞伴今天來不了,你自己想轍吧……好像是鬧肚子拉稀了還是怎麼著!”說完大武還想起了別的什麼事來就趕緊匆匆的跑開了。
“不是吧?”肖歌慘叫,四個人的團隊變成三個人後來又變成兩個人的如今就他一根光杆孤掌難鳴還舞什麼啊?
“一個人那就別舞了唄,安心做你的調酒師去吧。”玉燁說。
“那不成,光調酒師那點兒工資我怎麼過啊?再說了,我現在是當爹的人了,有責任要承擔,我還得養妞妞呢。”
“調酒師工資很低嗎?”葉小安比較關心這個問題,他還想以後不行的話他也來學調酒呢。
“外表光鮮而已,沒別人想的那樣啦,不是什麼高薪職業。”肖歌苦著臉說,“本來還想著過年前多努把力再多賺一點兒呢,怎麼會這樣?!”肖歌好看的小嘴眼看都能掛油瓶了。
這時候,徐燕開口了,“要不,你讓小安幫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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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徐燕的話,本來正就著玉燁手裏的打火機點煙的葉小安嚇了一大跳,差點把自己的眉毛給燒著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徐燕,好好的你扯上我幹嘛?”
“江湖救急嘛!”肖歌替徐燕回答,這會兒他倒待見起徐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