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是朋友,幫幫忙也沒什麼的!”徐燕跟大家說葉小安大學時候還是舞蹈社的,現代舞跳得尤其好,那時候的葉小安就憑著舞蹈迷倒了一大票女孩子,當然她沒說她也是那些女孩子中的一個。
眾人都一副刮目相看的模樣,尤其玉燁和肖歌,這倆混蛋的目光還盡在葉小安的腰上瞄來瞄去,看得葉小安頭皮發麻,本來跳個舞也沒什麼,可他怎麼總覺得這二位看他腰部的目光別有深意呢?
“你也說了,那是大學時候,如今畢業幾年也沒跳過,關節生鏽了都。”葉小安有些底氣不足。
一不留神朱琲將他手指夾著的煙給拿掉在煙灰缸裏掐滅,對肖歌說:“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遵命,隻此一次,下不為例!”肖歌立刻遵照指示拖上葉小安就往後台走。
“哎,臭鴿子,我沒還沒答應你那……”
“朱琲答應了,大家都答應了!你不想引起公憤吧?”肖歌不由分說就將葉小安拖到後台一間小屋子裏,這就是酒吧的化妝間了。
今天不是周末,演藝節目不是太多,因此化妝間裏也就隻有兩三個正在準備的年輕人而已,從他們穿著打扮來看應該是準備表演西部鄉村歌曲的樂隊組合。
“待會兒首先是他們的節目,他們得唱上三首歌,要是客人要求,他們還會加演一兩首,之後會有些過場音樂,這時候一般是在清出客人們跳舞的場地,最後才是我們上場。因為得靠我們帶動起酒吧的氣氛,所以我們的舞蹈要奔放熱烈,通常這個時候客人們會跟著我們一起跳……”
葉小安二話不說扭頭就走,靠,這麼艱巨的任務他一個三四年沒跳關節生鏽的人怎麼完成得了?!走咧!
剛到門口,就見大武端著杯酒和一個年輕男人一起進來了。
“上哪兒去呀你這是?”大武問。
“他想跑唄。”肖歌說。
“誰跑了?”葉小安不服氣,說得他跟個逃兵一樣,他不是跑,不過不是跑是什麼他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詞語來形容。因此他隻好撓頭幹笑。
“你就是葉小安?”那個年輕男人將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目光裏帶著掂量。然後男子對肖歌說:“我本來想看看如果不行的話就取消今晚上的舞蹈,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沒問題了……你好,我是陸方,這家酒吧的負責人。”
“嘖,老板就老板唄,還負責人。”大武在一旁砸吧嘴。
陸方冷冷的掃了一眼大武,於是大武立刻做了一個拉上嘴巴拉鏈的動作噤聲了。
“今晚上的勞務費你跟肖歌二一添作五,演出結束後我會立刻給你結清。”陸方對葉小安說。
“可是,陸先生,我不行的……我多少年都沒上台演出了……”
陸方微然一笑,冷峻的輪廓頓時柔和了不少,“男人,別輕易說自己不行……好啦,鴿子,抓緊時間你們磨合一下。”
說完,陸方就出去了,大武衝著葉小安眉開眼笑說方方看人從沒走過眼,他說你行你就一定行。說完就急急忙忙的追出去了,走到門口才想起來自己那隻完好的手上還端著杯酒,就又折回來遞給葉小安說是你家朱琲讓我給你的,說你大概會需要。
葉小安皺著眉頭接過酒杯,聞了聞,一股怪味,什麼叫我家朱琲?他姓朱我姓葉,風馬牛不相及。
肖歌也湊過來聞了聞那杯酒,“嗬,XO,這人倒是想得周到,有點酒精作用你可能發揮更好。”說著不由分說就拿過酒杯給葉小安灌酒。葉小安猝不及防,給灌了一大口,頓時覺得一把火從喉管一路燃燒下來然後胃部著火了。